,师傅昨天就装了我的河沙,今天也该装我的嘛。”说着就把司机往驾驶台拉,还故意大声的骂“我看今天哪个狗杂种敢给我争!”
“你龟儿子婆娘要骂人嗦!”莽娃愤怒地骂着,就一把抓住春花的手使劲一拉,春花没有防备,加上莽娃用力太猛,她就被甩到几米远的沙地上了。“好哇!你龟儿子敢打我呀!”春花躺在沙地上骂。
黄春花受了委屈,那里肯放过莽娃,就翻身爬起来向莽娃冲去,“啪啪”的两巴掌,把莽娃的脸打得热乎乎的疼。那些筛砂石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小地主站在沙堆上喊“莽娃哥。你别还手哈!”莽娃是一只熊霸,哪里肯听他的,就捂着滚热的脸,只一脚,又把春花踢倒在沙地上了。
看热闹的人都不敢上去劝架,就连金婶也站着只顾喊“你两个冤家哟!咋个又打起来啦!”
春花是一只母老虎,在这个坝子上只有他陈大莽敢惹她,就从身边拿起一把铁铲,翻身起来就朝莽娃的身上砍去。莽娃躲过了她手上的铁铲,一把夺过来丢在地上。“你这个死婆娘还要打嗦!老子今天不怕你。”
莽娃的确不怕她,因为今天她的哥嫂都不在,只有那个胆小怕事的小地主是帮她的人。黄春花已经气的脸红筋涨了,“我也不怕你龟儿子杂种!”她骂着,两只手紧紧地抱着莽娃的腰杆,“你打!你今天把我打死算啦!”
莽娃想挣开春花的手,但她抱的太紧,又不敢还手打她,只好拼命地挣扎。两人脚下的沙地太软,就一起倒在地上打滚。眼看就要滚到水边上了,围观的人都在喊“春花。你快放手嘛,要滚到河里去啦!”
有的人却起哄,好像热闹还没有看够,“莽娃子。亲她嘴巴嘛!”“天上的乌云撵乌云,地上的婆娘打男人!哈哈哈哈!”
小地主一直在重复着喊那句“莽娃。你娃娃别还手哈!”刚喊完,就听见“扑通”一声,两个人抱着滚到积满水的沙坑里去了。
沙坑里的水只有不到一米深,不会淹死人。但浑浊的水灌进了黄春花的嘴里,呛得她只得松开莽娃,像落汤鸡似从水里站了起来,那个身姿让观看的男人们大饱了一次眼福,也使站在她身边的莽娃有些不知所措了。
春花的身上穿的是一件的确良花衬衣,这种衣服遇水就有些透明,她胸脯里又没有穿胸罩,里面那两个硕大的像莲蕾似的花朵,就清清楚楚地展现在众人眼里。
沙滩上一片沉寂,只有阳光和白鹭鸟在河面上歌唱。
“啊-!陈大莽。你,你龟儿子是个大坏蛋!”春花低头看了自己一下,才又羞又气地用双手捂着胸口,哭骂着跳上沙坑,满脸泪水地朝家里跑去了。
小地主气得浑身直抖,在沙土上来回的走,捏着拳头挥舞着说“你,你狗娃娃等到起,春花姐回去喊人了,你龟儿子就等着挨打哈!”
莽娃从沙坑里走上来,他全身上下都在滴水,就脱掉那件白背心,拎着背心上的水气哼哼的说“去你妈的,老子怕她婆娘么?只管来呀!”小地主就一声不吭的跑到一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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