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白了我一眼,“这你就不懂了!你跟死人打交道打得少,人死的那一瞬间如果是闭着嘴的,那这嘴就不会张开了,就算是成为尸体了,也会闭得很严,不会轻易被撬开!”
“行,就算是你说对,他想保护那铜牌,就在喉咙里面带着不就完了,干嘛还弄一堆虫茧!”
“唉!”孙爷爷叹了一口气,“他这是在等有缘人啊!”
“有缘人?什么意思?”
“你想想,这山神庙修得年代久远,早就没人来了,就算是以前有人来,多半是一些上山采药的过来祭拜,祭拜的人谁又敢动着神灵,就算是有人动了神灵,像张宇徐曼那样的,他也得区分一下是好人还是坏人,如果是坏人的话,泄露的氧气让虫茧都育出来,变成了那些白蛾子可以把坏人叮死。”
“如果是遇到好人呢?”徐曼问。
“其实也不完全是好人,这里的好人只能说是有缘人,就像我们这样,躲进了争取的地方,毁了虫茧的源头,进而现干尸和铜牌的秘密。”
“那我们就是有缘人呗!”我有些兴奋。
“还不完全是,起码得参透铜牌上面的那些话才算啊!”
“出云为雨,见怪曰神本无路;
飞蛾扑火,关门避座有洞天!”
我和徐曼反复对着铜牌念叨着,孙爷爷一直在观察飞蛾的动向,只听见“啊”的一声,张宇捂着脸在那里大叫起来,我们赶紧又看了看张宇的脸,刚才的青色斑点已经大块大块地变大,整个脸都要变成青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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