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子起身说道:“如此甚好!那我便布下军令。”
张燕子一看众人,一看汤家庄地势图,再一望旁侧之人说道:“魔影虎军,在西边山头,摇旗呐喊,只许喊叫,绝不能进攻。”
一旁之人向前迈步,跪下说道:“虎影军得令。”
张燕子再一看大护法,笑了笑说道:“护法来此,可观其战斗。”
“哼!张燕子,我绝不休战望之,请你说说我该如何。”
张燕子呼出“好!”一声说道:“既然大护法勇猛精进,想攻打汤家庄,那护法就在战鼓起时,率亲兵冲进汤家庄。另外鹰魔军,蛇魔军,等分四方相守,没有吾号令,不得出战。”张燕子有条有理吩咐道。
众人心中大喜,四散而去。
张燕子俯视汤家庄思量道:“希望汤家庄能够胜出,以少主之谋略,胜我千百,希望能胜之。”
在汤家庄祠堂之中,杨竹莲等人歪歪斜斜倒倒在地上酣睡。众人与魔族之战,损失惨重。在大家筋疲力竭,疲惫不堪之时。张初言突然趁众人熟睡,翻身出外。黄霂然随之出外,两人一前一后出庄。张初言觉察到有人尾随而来,便停步在古亭大钟前,转身望之黄霂然,“嘻嘻”一笑问道:“众人在休憩,为何你要出来?”
黄霂然阴阴一笑说道:“那师兄为何趁众人酣睡,跃身到此地?”
“呵呵!弘然师妹,其实你一直在利用弘飞,你才是藏在终南仙派的细作。”张初言拔剑说道。
“哈哈哈——”黄霂然大声三笑说道:“你我彼此彼此!”
“非也!我不是背叛终南仙派,是——”张初言欲言又止。
黄霂然也拔出长剑说道:“其实真相是应了周公瑾当年那句话,既生瑜,何生亮,弘言师兄你是天降奇才,有过目不忘之能,在终南仙派,是人人敬重弟子,可是杨飞翼每每别出心裁,阴谋诡计,让人防不胜防,你还在为三年前比剑大会上,输给杨飞翼耿耿于怀。”
张初言一听,收起剑说道:“看起来,弘然师妹不是真心对弘飞师弟。”
黄霂然肃然伤怀,苦着脸,跪在张初言面前。
张初言一愣,立即上前搀扶黄霂然。在张初言搀扶之际,黄霂然突然一伸手,袖筒中一股黑雾喷出。张初言后翻倒在地上。黄霂然微微一笑说道:“张初言,难道你不知为小人女子难养道理。此乃迷魂雾,你醒来之后,便会对我服服帖帖,像鹰犬一般。”
“哼!黄霂然,未曾想到你是如此心狠手辣。”
黄霂然翻身而起,站稳身姿一看,汤弘衣站在面前,手中寒冰神剑,发出寒气,令人心凉。黄霂然瞪大眼睛问道:“方才之事,弘衣师姐是全部看到?”
“是!原来你是如此阴险之人。”
黄霂然御剑而出,悬在面前,翘指驭剑说道:“弘衣师姐,这怨不得我,今日我必要杀你。”
弘衣向前走,说道:“我倒要看看,封离师叔传授你多少剑术。”
黄霂然一摆手,面前剑幻出千百把,猝飞向弘衣。弘衣一看,呼道:“不好!是百盛剑法。”黄霂然悬于半空,数千百飞剑铺天盖地,让汤弘衣手忙脚乱。汤弘衣见飞剑及其厉害,已连连用寒剑拨开,岂料剑越来越多。汤弘衣翩翩飞身,“金鸡独立”之姿,挥动手中寒剑,身边产生三尺寒气,阔阔向黄霂然。黄霂然一看,收回长剑,悬于半空呼道:“弘衣师姐,你的极光寒气,在我面前是小菜一碟,莫要再献丑。你若助我,我可以饶你不死。”汤弘衣不与理睬黄霂然,舞动寒剑,寒气逼人,一根根锥子冰柱飞向黄霂然。黄霂然一看,圈圈旋转,腾空向上,躲过其攻击,右手持剑,左手一出元气,注入长剑之中,大吼一声,跃高好几十尺,翻转身子,一柄长剑脱手而出,刺向汤弘衣。汤弘衣一看,立即撤身后翻,又迅速腾空,持剑向上斜飞去。两人双剑尖撞击在一起。周围是崩塌一片,挂着警钟亭子,顷刻间成为土粒。黄霂然一边运足气力进攻,一边呼道:“弘言师兄,赶紧起来杀了她!”
汤弘衣一听,立即侧身一瞥,岂料,黄霂然一剑刺进汤弘衣右肩下两寸处。黄霂然拔剑后空翻,落到躺在地上张初言面前。汤弘衣立即捂住喷血伤口,落到地上,手指缝中鲜血滴滴下坠。汤弘衣望着黄霂然手中剑,说道:“原来,你用的是摄魂剑,为何要用魔力掩饰?是不是你早就图谋不轨。”
黄霂然向前,剑指着汤弘衣说道:“现在才知道,已经晚了,杀了你,就可以解恨,杨飞翼辜负于我,那我只好拿你出气。”
“你怎么知道飞翼辜负你!”汤弘衣问道。
“自纳兰西蓝出现时候我就知晓,纳兰西蓝身边也有我的人,岂能不知。”黄霂然上前露出杀意说道。
“你真的是太阴险,你————你——”汤弘衣气绝一半,昏厥倒地。
黄霂然一看,蹲下身说道:“弘衣师姐,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莫要怪罪于我。”
纳兰西蓝翻身出来,闪电之间,带走汤弘衣。
黄霂然一看,气愤呼道:“纳兰西蓝又是你,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魂飞魄散,不得好死。”
杨飞翼一看在暗处废墟后面看到黄霂然阴险之行为,心中懊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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