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笑得如癫如狂,眼泪直流,鼻涕眼泪都滴到了酒杯里也毫不在意。
“全大明,就他李沐一个人,真正为国死战,不惜己身,也只有他李沐一个人,真正笑对权位,引为治国工具,这样的人杰,朝廷每个人都盼着他死。你们这样的国家,亡了,亡千遍,万遍,我也不觉得有什么稀奇!真是好笑啊,好笑,中华千年,也真是悲哀。”李倧笑完,转而定了定神,对那影子道:“只要我重掌朝鲜,你们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我们和建奴共击锦州,李沐不在,锦州镇必然崩溃。锦州一失,朝廷必然调兵前往辽东,只要中枢大军离开,你们在山东起香坛举事,定能乾坤换过,重新再来。”
“承殿下吉言。”
“你们和建奴,到底是怎么分的,能和我这个局外人说说吗?”李倧道。
“他们治河北,我们治河南。”那人也没有藏私,只是言简意赅的说道。
“啧啧啧,血本不小啊。”李倧叹道。
“不劳殿下费心。”
“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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