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好我去看看,最好他们同归于尽,若是二败俱伤,我好再补上一记。”
寒骇奸笑道:“对,对,我们各管各。”
几个英雄这一闹,扬子又气又怕,袁仁醒悟过来,怒道:“等他们回来,若还这么胡说八道,我就和他们拚了。”
太行低声道:“咱们又饿又累,还是忍一下,明天吃上东西,有力气了,再和他们斗。”说完一使眼神,扬子袁仁知道他在提醒还有几个英雄,也都压低了声音,
扬子道:“还是早点离开这个地方,他们哪里是英雄,分明是凶神恶煞。”
太行点头道:“恐怕到这里来,吃上肉不容易。”
袁仁道:“只要让大主管吃过,我们还回去,找那鱼少阳商量。”
三个人正在商议,只觉得背后有身影一闪,寒气袭过,却是那瘦得皮包骨头的寒骇鬼影一般,抢到红马身边,一双瘦骨嶙峋的大手在马脖子上撸了二把,找着血管,抱住马的脖颈,双腿缠住马肚,张开利口,咬住马的血管,狂饮起马血来,红马惊恐不及,又是甩脖子又是蹦跳,只不能挣脱,咴咴直叫。
扬子三人犹如大白天见鬼一般,浑身发抖,都没有发现一只手臂从石桌那边伸过来,要取大天珠,被大主管在石钵边缘一扣,石柄弹起,差一点没敲着,退了回去。
寒骇须臾间喝足了血,蜡黄的脸上有了红晕,轻轻跃下,又一阵风回到原位。
刀马客胡旦听到了马的哀鸣,不顾一切地奔回,老远喊道:“寒骇,你敢伤我的马,我就和你拚命。”
他一口气赶回,看到爱马已站立不稳,摇摇晃晃,当下怒目圆睁,舞着尖刀,冲了过来,袁仁三人连忙避开,只见眼前光华熠熠,寒骇身旁的女人身体轻盈,已和胡旦斗在了一起。
胡旦的攻势虽如急风骤雨,但那女人毫不畏惧,只斗片刻,她往后一退,身上的彩装忽然竖立起来,如绽开的孔雀一般,厉声喝道:“胡旦,你想拚命,我用金钩铁爪也挡不住你,只好放五彩针了。”
胡旦昏头急脑一阵猛攻,听她一说,即刻停住,全神戒备,眼中充满了紧张和愤怒。
女人忙道:“我儿子害了你的马,也是没有办法,这次不管抢到抢不到亲,我到时问太阳王部族要一匹好马赔你,你就当救我儿一命。”
胡旦愤怒至急,但是知道她的五彩毒针厉害,不敢松懈。
双方正在僵持,紫脸人已经回来,拍手笑道:“你们因为一事,才有此争斗。”
彩装女人冷笑道:“热布,我们都知道你是大大好人,有什么话快说。”
热布道:“胡旦因为看上那新来女人,才和毛郎兄弟相斗,忘了守护红马;寒骇放着放着四个大活人在眼前,反而越过去噬马,你们想想这一场争斗,都和谁有关?”
胡旦倒退几步,霍地转身,朝着大主管四人,恶狠狠地道:“因为你们到来,我的马才遇害,我要杀了你们。”
袁仁三人见他神智失常、蛮不讲理,又惊又怒,扬子情急道:“你的马!”
胡旦回头看时,那匹马已经倒下,口吐白沫,只抽搐了二下,就已毙命,他大吼一声奔回,抚着马悲痛不休。
扬子忙让袁仁太行看顾大主管,自己走过去在胡旦身边蹲下,用手一摸那马,不禁惊叫出声,那马身上的肌肉如同寒冰,竟是已被冻僵,没想到寒骇不但凶残,还如此烈毒,怒目看他时,见他一张只有皮骨的长脸上眼睛暴突,正无动于衷地看着这边,再看其他几位英雄,有的叉腰睥睨,有的倨坐虎视,都是无情德性。
她心中警惕,等胡旦悲痛过了,轻轻拍了拍他手背,低声道:“刚才毛郎兄弟和大好人把你引开,让寒骇去害你的爱马,你还没有看出来,他们早已串通好了,我们不来,也会找个空档害马,恐怕连你也不会放过。你要杀我,动手好了,你要我做你的女人,恐怕他们也不会同意呢。”说完站起身,慢慢地回到大主管身边。
胡旦一跃而起,腾地回到石桌前,指着扬子大吼道:“我就让她留下,有谁不服?啊!”
众英雄呵呵冷笑,热布道:“息怒,息怒,能在一起就是缘分,他们要留下来,还得辛苦走一遭。”
“干什么?”袁仁忙问。
热布道:“那边是太阳广场,你们得去报道一下,明天早上分发口粮时才有你们的份。”
“我们来时,那边有个鱼少阳是知道的。”
“那边是那边,这里是这里,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们,你怎么这么噜嗦!”
“可是现在天已快黑了,要不明天一早去?”
“随便你们,到时候饿肚子的又不是我。”
第二天一早,热布又催四人去太阳广场,三人饥肠辘辘,大主管昏昏乎乎,袁仁和太行要搀他起身,他挣扎道:“不去,人家把规矩都讲给我们听了,我们再触犯,不是挑衅吗?”
“那现在怎么办?”
“原路回去。”
“可是我们到这里来是为了-”
“吃不着就算了。”大主管想到自己突然发病,动弹一下也难,只能内心哀叹,袁仁不忍,和扬子太行商量,等个半天,看看能不能得一块肉给大主管吃。
他们磨磨蹭蹭,让在座的石桌英雄越发冷眼相看,金毫郎道:“一个老迈不堪,昏昏沉沉;二个徒弟啥也不知,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活这么大的?”
玉毫郎道:“嘿嘿,也有用,女的不愁没出路,男的留给寒骇,省得他多动心思。”
那个跌坐者不易察觉地冷笑一声,被身边的热布听到,笑问他:“瑜伽师,你屁比话多,有什么好笑?说来听听。”
瑜伽师道:“寒骇喝一次血,顶半个月,这半个月被他们养成了,万一是只虎呢?别忘了他带的是大天珠。”
“他比得了无伤?”
“恐怕还认识无伤呢,你那招对付得了无伤,对他不灵了吧?”
热布大声道:“领彩夫人,当初无伤欲除寒骇,是我帮了你,再来一个无伤,我就无计可施了。”
领彩夫人冷笑道:“就你们这个急法,还比什么武?招什么亲?”
热布笑道:“是的,是的,我们也是竞争对手呢,这不人越来越少吗?但愿我们笑到最后。”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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