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胜、泰山也在?福孝做长老了?”
“是啊,闫合是族中外嫁闺女冰黎的儿子、冈邦是福慧的儿子、仁吉和阿汤是书和致意的儿子。”
“啊呀,一下子冒出这么多!”重华惊讶莫名,一时不知从哪个问起。
大主管欢畅道:“是啊,不光如此,我虽只在他们那里住了一日一晚,但觉得他们全族人现在都跃跃然、乐乐然,意气风发,这都是太夫人教化的功德啊!”
“太夫人?”
“就是福孝长老的母亲。”
“哦,她怎么样了?”
“她已经去逝了。”
“啊!”重华嗟叹一声。
大主管料他久不知福族中事,便津津有味把太夫人的事迹讲了一遍,只听得重华忽而愀然垂首,忽而击掌称善,直听到大主管讲完,天已黄昏,他负手踱了几步,欣慰道:“故人如斯兴旺,我很想念他们啦!”
说毕又开始呼喊石干,大主管几人见他拿着一块石头对着山体连敲几下,便停下来大呼:“石干,石干,…”然后侧耳细听,隔一段时间便重复一次,都觉得怪异。
袁仁忍不住嘟咙:“这是在搞什么鬼?”扬子连忙拉了他一下。
他们饮食毕,又各问了些事,已经很晚,各自休息。
来日一早,重华又来,仍是一边问事一边召唤石干,总到下午石干才在那一头回答:“少爷,找到了,他们在炼山。”
“炼山?”
“他们不知用什么手段,燃烧一个地方,把周围的山都烧红了。”
“啊?没见着其它情况?”
“热力太盛,我走不近,什么也没看到。”
“好,我马上过来,你在哪个方向?”
“西北,大沙漠的边缘,红光满天的地方,很好找,不要靠太近!”
“行,你等着。”
石干的声音很大,经群山一传,如同天雷一样,嗡嗡着响,大主管等人听得骇然失色,自此对重华顶礼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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