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揣在怀里回来,路上碰上几个族人,和他问怪人的事,福旭难字当头,伏桀都死了,也就放下身价,愁眉苦脸地和大家说了,大家都不知道闪鲛要寻找什么宝贝。
第二天福旭伺候二位尊神用过饭,靠近闪鲛套近乎:“先生能不能告诉我宝贝的样子,我好帮你寻找。”
闪鲛听他一说,除了感觉他忠心,也发现自己糊涂,又心中埋怨:尊主既让自己在此求宝,又不说宝贝什么样子,也是糊里糊涂。
他也不理福旭,一番思考后,又回宁湖请示。这次乌鲲警告他:“不要乱打听,只要监视好福德山二足人有什么重大迹象,即时回报就行。”
他悻悻上岸,又回到福旭家,福旭虽然心里一百个沮丧,脸上还得装出一百分的高兴,仍是管吃管住。
闪鲛过几天就问:“最近你们族人中有没有什么大事?”福旭只回答没有,几次下来,才知道他是要在自己屋里一直住下去了,心中叫苦连天。
他无日不夜都在想赶走这位恶神,却又不敢有丝毫表露,一日终于想到一良策,装着高兴地和闪鲛道:“先生,有一个地方可能有你要的宝贝。”
“在哪里?”
“这里北面山腰住着一支族人,他们也不下山种地觅食,更少露面,那岂不是怕泄露了宝贝的消息?”
闪鲛大喜,拍拍福旭肩膀:“你很好,和我一样爱思考,我这就去看看。”
福旭顿时身子发酥,终于可以睡上几个安稳觉了。
闪鲛也不着急,自个悄悄地摸上隽秀峰,仍找个隐蔽处卧倒装死,慢慢观察。
这里果然又有不少二足人,他们每天外出或者回来,都要到一个山洞里和一个老太太告知一下,不消说这个老太太就是首脑了。只是她已是老态龙钟,尤其一张脸,狰狞可怖,难道她的手里有宝贝?
他又思考了好些天,终于起身,冲进书祖母的山洞,大呼道:“快把宝贝交出来。”
书祖母骤见一个怪人闯了进来,又无礼嚷叫,先把他上上下下看了几遍,冷冷的道:“怎么就你一个人?”
“嗯?”
“你们那个老东西呢?”
“什么老东西?不知道。”
“胆子不小,上次还没被打怕啊!”
“什么上次这次的,我刚到这个地方,与别人无关。”
“你不是福族人?”
“谁知道你们二足人这个那个夹缠不清,我只要宝贝!”
书祖母大声喝道:“大胆妖物,竟敢到这里来放肆!你要宝贝,回头看,我的族人我的孩子就是我的宝贝!”
闪鲛回头一看,果然外面已是人头攒动,都在大呼:“怪物,出来!”
有几个人进来驱赶,闪鲛从背后拔下刀来便砍,书祖母见状,抓起身边的金剪刀一甩,闪鲛手一抬,金剪刀落地,自己的刀却也破了。
他一愣神,被众人拱了出去,一到外面,人群如潮水般涌上来,他虽然刀枪不入,却也站立不稳,又被推倒在地,待要爬起,看看四周的人都举着木头石块,只待要砸,便不敢动。
只见那丑面老太太走进圈内,鄙夷道:“看着你和我一样丑陋的份上,告诉你:‘要得宝,山下找。’”
闪鲛抗辩道:“这个和丑陋有什么关系?”
老太道:“丑陋的外表下往往心地善良,威严的外表下往往心地邪恶,你若和那个人长得有一毫相似,必把你砸成肉泥。滚!”
闪鲛连滚带爬下山,先思考一番,才明白:我在水族中算是英俊了,以你们二足人的目光便说丑陋,我还看你们是丑八怪呢!等我完成了差事,自回大海洋住,又不和你们经常见面。哼,自作多情!
他又回到福旭居所,福旭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不妙,忙上前讨好,被他一掌打落半脸牙来,大吼道:“宝贝就在你们这里!你现在就去叫齐二足人,我要一一问出来。”
福旭捂着脸逃了出去。闪鲛用手一指土灶,和蛀虫哼了一声,蛀虫见他在气头上,只好屈尊做饭。
族人各个支族原本都是大灶煮好后统一分打,后来只有伏桀和福旭二家居所大,又可以随意取粮,因此便忍不住偷偷地烧自家小灶,族人发现后,纷纷不满指责,但他们不是抵赖,就是耍横,族人见他二个厚颜无耻,只能敢怒而不敢言,懒得再和他们理论。
这蛀虫和伏桀一样,又都是只会吃不会做,叫她做饭,可是大大的为难她了,只见她先往锅里倒满谷粮,再加上水,已溢出不少,压上锅盖,开始生火,忙了半天,闪鲛见她愁眉苦脸,问道:“好了?”
她没好气的道:“没有,我不会生火。”
闪鲛嘁了一声,自己过去帮忙把火生上,蛀虫这才往里添草,一会儿功夫,弄得满屋子是烟,人影都看不出来。
闪鲛骂了一声,逃出屋来,蛀虫也跟着逃出,拍拍手,揉揉眼睛,发狠道:“我也不吃,也别指望我给你们做饭。”头也不回的去了。
闪鲛气极笑道:“这婆娘,饭都做不出来,偏又这么神气!”
幸好福旭回来,重新生火做饭,他已和族人游说:“怪人问大家宝贝之事,明天上午在谷场集合,谁不去就杀了谁。”
次日一早,几支族人果然在谷场聚齐,不知不觉,今年的晒谷期已过,大伙儿没交公粮,福旭也没敢问大家征要。
人群黑压压的,但闪鲛声音洪亮,他宣布:“谁有什么宝贝,都要交出来。”
他虽来此一二年,但露面极少,伏桀之死,又是冻死,其它并无多少残暴恶行,因此大伙儿都不以为他有多凶恶,大多脸上笑嘻嘻的,有的甚至在起哄。
一个年轻人不知深浅,先道:“我和亚芳刚成亲,我很爱她,她是我的宝贝。”
旁边的老头跟着拉着自己的孙子道:“我的宝贝就是我孙子。”
众人听了他二个的话,越发大笑。闪鲛铁青着脸,大步朝那二人走过去,指着孩子和姑娘道:“他们是宝贝,是吧?”话一说完,一刀一个,姑娘和孩子的人头落地,捡起那男孩的身体,喀嚓喀嚓咬了二口,吞下一条手臂。
族人这才大骇,一哄而散,只剩下那二户家人,抱头痛哭。
闪鲛又和吓呆了的福旭道:“你明天还让他们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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