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凭什么搅得地球百孔千疮,其它生灵无处容身?'豢养官在一旁道:‘军师,不光你奇怪,我也费解,二足人其实并不聪明,这几年就学会了这几个简单的的动作,其它的任你再教再练,横竖不会,神教练红旗鱼还不服,结果累得要死,也没能让他们进步。'军师又叹道:‘按主上所说,这只能归于地精的神奇了。'龟伯笑道:‘军师喜欢钻研智慧行为,这次郝大帅输送回几批二足人,又择优送到精华洞,军师观察入微,已画出一幅?二足人闲趣图?,可否拿出来让大家欣赏?'军师拈须道:‘自然可以。'当下命无脑力士抬上画版,众首脑围上去一看,再掉头对照豢养箱内,见一个个刻画得惟妙惟肖,无不叫绝。独锤头看到版画上缩身在一角的二足人时,立时大呼道:‘军师,这个二足人呢?'鱼师过去看了,解释道:‘是少了一个,被紫晶公主前日要去了。'锤头大声道:‘他就是上次在福德山大破招摇车的那个二足人!'此言一出,一洞皆惊,先是青干将军上前看了道:‘是有些像。'军师问锤头:‘你能确信?'锤头大声道:‘我在他手下认输时,和他对面凝视,所以印象深刻,千真万确!'。军师忙又禀报主上,主上沉吟道:‘若真是他,怎会束手待毙在此,又不曾听大帅说起过?那就去问问,但不可吓着我乖女。'即命我二个赶来接你,军师又让蹈涛将军跟随救应。果然不出军师所料,好险!”
紫晶公主听罢,暗自惊出一身汗来,仍装着气呼呼的道:“那个二足人半死不活的,早被我扔掉了,原来为着此事,我找老祖宗说理去。”
她上了二女金车,立时便至精华洞,进门便哭哭啼啼起来:“太姥姥,我想妈妈,她在哪里?”
精华洞自海姥以下,听了都是心中咯噔一下,不敢作声,海姥笑道:“乖女啊,快到我面前来,什么事惹得你不开心啊?”
紫晶公主哭道:“太姥姥,我在这里也住不下去了。”
“禀主上,确有恶徒大白天撞进安宁王府威胁公主。”条条扁扁忙将刚才的事情和海姥禀报。
紫晶悲愤道:“他们上门欺负我,还说要让我和我娘一个下场,太姥姥,妈妈究竟怎么了?”她说到此处,又想起妈妈来,心中悲戚,忍不住号淘大哭起来。
在场一众大多知道满玉状况,眼见她如此伤心,俱怜她数年不闻亲娘声迹,孤苦伶仃小女孩一个,俱都伤感,又知道黄金坪惟有郝大帅乌鲲有此势力,无不恼恨他们仗势欺人。
海姥勃然大怒:“是谁想在黄金坪翻天倒海,屡屡作乱,制造恐慌?消息官,你这就去查个清楚,即刻来报!”
大众俱感愤愤,均觉得郝大帅乌鲲一伙竟在黄金坪为非作歹,太过胆大妄为。只有黑洞一党,暗暗埋怨乌鲲这次太不理智。
条条扁扁在一旁劝慰紫晶,龟伯见她稍有停顿,陪笑着上前道:“小公主啊,主上一向最心疼你了,你别害怕,有她为你撑腰。”
鱼师笑道:“只因我日前作了一画,今日大家相聚品赏,发现少了一个二脚人,问起豢养官,说被小公主领去,有人急要表现,莽撞去找小公主相问,才引起这番不快,大家别多介意。”
他这一说,大众俱都佩服,目光又聚到公主身上。公主心知肚明,又抽泣一阵才道:“多大的事情,他摆明了就是欺负我,那个二足人半死不活的,全然无趣,早被我扔掉了,条条和扁扁也看到了。”
条条扁扁点头相证。
豢养官也道:“那个二足人确实有气无力的,我本想这二天换下扔掉的。”
海姥听了心中释然,欢声道:“乖女不要生气,我这就让豢养官给你几个鲜活的二足人赏玩。”
无时,蹈涛和消息官回来,至海姥座前禀报:“主上,二个凶徒藏匿在郝大帅府上,有乌鲲挡着,我们不得入内。”
海姥冷笑道:“条条,取我藻泥印板,蹈涛、激浪,你们二个还和消息官前往搜捕,阻拦者即诛!”
蹈涛激浪等领命而出。
公主惦记着家里,忙上前谢道:“谢谢太姥姥给我出气,我不要养什么二足人了,净给太姥姥添麻烦,想看的话还是到太姥姥这里来看,请太姥姥赏我一些东西吃。”
大众对她又喜又怜,听她如此说,都松了一口气,觉得她毕竟是小孩子,凡事不往心里去,都齐声道:“应该的,应该的。”
海姥心中高兴,忙让二个伺女带她到里面,尽拣贵重的挑了一大盒,仍着金车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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