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淡淡的檀香味,飘散在其中。
上官明喧坐在床边,看着已经睡的死死的烈明艳,良久良久,方才发出一身沉长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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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明艳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床边趴了一个人,她一开始被吓一大跳,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个人应该就是当今的皇帝陛下也是她现在的夫君。于是她及时的收住到口的惊呼开始小心翼翼地观察起来,从头到脚的那种。上官明喧五感敏锐,烈明艳刚一动态,他这边其实就已经发觉了,但是不知道出于何种目的,他居然玩起了【装睡】的把戏,直到感觉有什么东西轻轻地点在了他的脸颊上。
如果没有感觉错的话,那应该是一根手指……
大胆女人,居然敢用手指来戳朕的龙颊。
皇帝陛下心中微微一怒,然后……然后他继续装睡,让对方是戳完了左脸,戳右颊,戳完了额头戳下巴,简直就是玩的不亦乐乎。大约是觉得在这样下去,他身为皇帝的最后一点尊严就要荡然无存了,上官明喧十分适时的轻哼了一声,“慢悠悠”地醒了过来再然后,两人的目光就在半空中碰在了一起。
烈明艳看着上官明喧,那目光中有谨慎小心,也有着掩饰不住的好奇。
“醒了?”皇帝陛下尽量使自己的五官表情显得柔和一些,他抬起手,轻轻碰了一下烈明艳脑袋上的厚绷带:“疼不疼?”
完全没有任何故作坚强的意思,烈明艳直接了当的便来了句:“有点疼,还有点痒。”
“应该是要结痂了的缘故。”上官一本正经地说道:“都是你自己不好,走路不下心,撞到了脑袋。”
呵呵……烈明艳心想:这是得多不小心,才能把自己摔成这个熊样啊。
“你有没有想起什么啊?”上官明喧细细地打量着烈明艳脸上的表情,故意用着莞尔的语气说道:“毕竟咱么也做了七八年的夫妻了,爱妃你这样说忘记就忘记,未免也太无情了些吧!”
烈明艳闻言立即便道:“我虽然暂时不记得您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您后,我却不觉得害怕,反而会有一种特殊的感觉。”
上官明喧眼睛一亮:“什么特殊的感觉?”
烈明艳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语气真挚地说道:“是一种暖洋洋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您是个慈祥人儿呢!”上官明喧这辈子听过很多对他的形容之词,什么英明睿智,聪会端敏啊之类的。最普通的也有英俊潇洒,温文尔雅级别的,他这还真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用【慈祥】这两个字来形容他呢,这一瞬间,他所感受到的心情哦,真是不用多说大家都能明白的。
“看来,脑袋是真的撞坏了。”被称为慈祥人儿的男人突然露出了十分不慈祥的表情,阴冷冷地如此说道。
这个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性格如此阴晴不定,以后要小心了。
烈明艳面上笑呵呵的,心理面的警戒线却在这一瞬间拉起了老高。
京城,石狮子大街,虢国公府邸。
虞氏正跪在佛像前低声念着经文,便在这时,虞氏的陪嫁媳妇,也是溪雨的亲娘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
“夫人,宫里面来的急信。”
虞氏心里一惊,知道肯定是烈明艳那边出了什么事情,连忙把信接了过来,一目十行的浏览过后,虞氏的眼泪顺着两颊边扑漱漱地淌了下来。
“夫人,到底怎么了?宫里出了什么事情?”
“信上说,让我五日后前往郊外的竺笙寺,娘娘会在那里与我相见。”
“这是好事啊。夫人怎地还哭了?”
“你哪里知道,这信上还提及,说我的明艳身体受伤了。”虞氏大急:“也不知道,她到底伤成了什么样啊。”
宫里面的每一个人都能察觉出,那日在淑妃进了西暖阁后,一定发生了些什么,然而,无论她们怎样在事后打探,竟然都不能获得任何有用的消息,直到皇帝的口谕亲自传来:言道淑妃娘娘连日里总发噩梦,钦天监的大人给看过后,直言,娘娘是被某些不干净的东西给缠绕上了,需要道佛寺去,感悟佛法,净化躯体。
于是,在一个良辰吉日里,烈明艳躺在宽大而舒适的马车中,就这么被人一路拉出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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