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章南听到师姐这样的回答,不免有些Щщш..lā
“伊藤章南师弟,你知道我们伊藤家族最重要的是什么吗?”,伊藤雅美没有直接回答师弟伊藤章南的问题,反而是反问了一句。
“是什么?”,师弟伊藤章南大概也没有明白师姐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最基本的信义以及对家族的绝对服从,师父一直教导我们,也真是这样,我们伊藤家族才会有今天的成就,明白吗?”,伊藤雅美似乎是苦口婆心地在引导师弟。
“师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想表达什么?”,伊藤章南有点不是那么平静了。
“伊藤章南,你今天跟我说的一切我都会跟你保密,你放心,但是,我想要对你说的就是,我们是伊藤家族的人,就必须无条件地绝对服从家族,服从师父,你私下修炼家族的武功已经是非常危险和违反家族家规的事情了,现在你又向我打听师父给我秘传的事情,这未免也太过了一点了,这不是你应该做的,我答应了师父,无论是从家族的义,还是个人的信,我都没有办法告诉你想知道的东西,明白吗?”,伊藤雅美一口气说了很多,意图苦口婆心地教育自己这位自己有点误入歧途的师弟。
“师姐,不用你给我说这些大道理,这些我都明白,你要说,伊藤家族的家规,师父不是率先就打破了吗?!”
伊藤雅美没有想到,自己这番教育的话不但没有影响到师弟,反而被师弟伊藤章南的一句驳斥来反问。
“什么意思?师父什么时候违反伊藤家族的家规的?”
师弟伊藤章南的话倒是让伊藤雅美吃了一惊。
“难道不是吗?火影内力是伊藤家族的至高绝学,只会传给下一代族长和掌门人,为什么师父能够违规传给你,难道他已经确定了你是伊藤家族的未来接班人?”,伊藤章南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这,这?伊藤章南,你一向在我印象中都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怎么现在对这些家族的事情这么热衷?首先,你怎么能确定师父就一定是秘传火影内力给我?再者,你要想知道师父准备将掌门之位传给谁?你就直接问他啊?为什么要来问我呢?”
伊藤雅美一直在几个师弟师妹中最欣赏的就是这个师弟伊藤章南,但她没有想到,师弟竟然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一个她完全不能预想到的样子,这和他印象中熟悉的不卑不亢,彬彬有礼的师弟伊藤章南简直相差太远了,难道真让自己言中了,他是有点修炼得走火入魔了?
真地不可思议!伊藤雅美觉得面前的这个英俊帅气的师弟变得越来越陌生了。
“师姐,因为,因为,在这个伊藤家族,我觉得只有你才能让我相信了!”,伊藤章南吞吞吐吐几下。
“只有我才能让你相信?!伊藤章南,我觉得你是不是太过偏执了吧,难道师父和其他师弟师妹们不能让你相信吗?”,伊藤章南的话越说越让伊藤雅美觉得蹊跷不已。
师弟伊藤章南在她的印象中,一直是一个非常好的印象,甚至,甚至伊藤雅美对他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女人对男人的好感。
与此同时,伊藤章南一直都是一个沉默寡言,话不多但是形事非常果断,对师父也一直是非常忠诚的弟子,怎么说呢,伊藤雅美形容以前的伊藤章南在她的印象中就是满满的正能量,可是现在,伊藤雅美也不清楚,为什么,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竟然开始质疑起师父来,还打探师父秘传自己的**。
“师姐,既然这样的话,看来,我今天不该来找你的,对不起,今天晚上就算我没有说任何事情了!”,伊藤雅美没有想到,师弟伊藤章南竟然冷漠地回了她这么一句,便头也不回地快速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伊藤章南,喂!”,伊藤雅美喊了几声,可是,伊藤章南并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他是有点生气了。
伊藤雅美一个人在自己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迷茫。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自从他们来到安西后,伊藤雅美感觉到自己身边的人都变了,变得有些陌生。
从今天的师弟伊藤章南,到之前跟自己谈过质疑师父计划的伊藤里美,甚至是伊藤章南质疑的师父伊藤家川,确实都有些不同寻常。
这真是让伊藤雅美百思不得其解,转念一想,师父为什么打破伊藤家族百年来传男不传女的规矩,将象征伊藤家族至高绝学的火影内力秘传给自己?论武功,自己在几个师兄弟姐妹中虽然算得上出类拔萃,但也不是压倒性优势,论天赋,自己应该比不过师弟伊藤章南。
早就听说他是横田幕府将军的私生子,而将军同师父伊藤家川又是多年来的莫逆之交,又是男儿身,师父没道理不想把伊藤家族掌门人之位传给他,可是,可是,师父现在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伊藤雅美百思不得其解,忽然,她决定立刻去找师父问个究竟,这关于未来接班人的事不可小视,虽然,她知道,这个话题在师父那属于禁区,但如果任由师弟师妹们这样猜忌下去,必将极大影响伊藤家族内部的团结,长久的怨气积压深了,迟早会爆发,伊藤雅美可不想看到那一天的出现!
于是,伊藤雅美打定主意,出了自己的房间,来到师父伊藤家川的房间门口。
伊藤雅美伸手准备去敲门,但就在手指将要触碰到门壁的那一刻,伊藤雅美忽然又有些犹豫起来。
自己就这样贸然进入和师父谈他肯定会发火的话题,师父会怎么看自己?会怎么对待自己?
伊藤雅美知道师父的脾气,发起火来,那她们弟子们都吓得浑身发抖,想到这一层,伊藤雅美敲门的手都开始有些颤抖起来。
伊藤雅美有些打退堂鼓了,说真的,师父是她唯一惧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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