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礼耳回到马车前:“王子,记号从这里就没有了,我想鞞邑公主定然在这附近,只是这小路两旁全是林子,具体位置我们也不知。”
鲜恪拿过玉笛,放到唇边,悠扬的乐声响起,传出去很远。
而此时的夏兮桔和鞞邑正享用着墨墨打来的猎物,突然听到乐声,两人对视一眼,夏兮桔不解,鞞邑却惊喜的站起身。
“是王兄来了,我这就去寻他,桔子。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
夏兮桔点点头,鞞邑将马车从马儿身上解下,一个翻身上马便跑出去很远。
夏兮桔垂下眸子,鞞邑是幸福的,有王兄,有相公有孩子,而她的相公和孩子呢。
夏兮桔吸了吸鼻子,不过她身边还有很多人不是吗,等夺回清茫,她就会和他们相聚。
马蹄声传来,夏兮桔赶忙擦干眼泪,须臾,鞞邑的声音的响起:“桔子,快来,真的是王兄来寻我们了,我们这就快些赶路,早日去东元祁找我父王帮忙。”
夏兮桔站起身走到马车旁,鲜恪步下马车,见到夏兮桔有些诧异:“袂兮?你怎的装扮成这样,险些没认出来。”
“我和鞞邑如今正满国通缉,只得打扮成这样了,如此,只看画像是认不出来的。”
“这样啊,只是你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也瘦了许多。”
“这些日子发生了许多事,确实浪费了太多精力。”夏兮桔答道。
鲜恪左右看了看:“太子……还有八皇子他们怎么没跟你们在一起,还有倾幽呢。”
鞞邑拉住鲜恪的胳膊:“先别问了,总之他们也很安全,会后一步到东元祁。”
没有夏兮桔同意,鞞邑是不会将空间的事告知任何人。哪怕是疼爱她的王兄。
鲜恪点点头:“那我们先赶路,这里离东元祁大概还有二十天的路程呢,就算日夜兼程,也需半个月。”
夏兮桔和鞞邑弃了他们的马车,坐上鲜恪的马车,用两匹马拉车。礼耳则坐在车辕处赶车。
清茫的百姓如今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为了能早些到达东元祁,得到重莽的帮助,他们的马车是日夜兼程,半个多月后,马车进入东元祁。夏兮桔和鞞邑都松了口气。
鞞邑让鲜恪先回宫殿准备,她和夏兮桔则先找了客栈住下,将所有人从空间中接出来,准备明日一同回宫。
童老几人终于出了空间看到外面的事物,也是格外亲切。
迟则安的身子还是很虚弱,夏兮桔为他倒了杯水:“父皇,如今我们已经到了东元祁,我们找东元祁的王上帮忙,清茫国一定会回到从前的,你不要再担心了。”
迟则安抬起头:“真的?这是东元祁,你们不要骗我,我之前一直在什么地方,从来没有动弹过。”
“是真的,你看看这客栈的装缮都和我们清茫不一样呢,只是你们所待之处我也不好解释。”
“可重莽会帮忙吗,打仗不是闹着玩的,这也关乎东元祁的利益。”迟则安担心的说道。
鞞邑上前:“父皇放心,我毕竟是东元祁的公主,父王总不能不管我,我一定会让父王帮忙的。”
迟则安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迟则安已经很久没有问纪诣和迟暮凉去哪了,应是隐隐猜到什么,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这次告诉他有望夺回清茫,不知他身子能不能恢复一些。
第二日一早,鲜恪便派了马车来接一行人进宫,而宫中早已准备好了行宫供他们居住。
夏兮桔一行人进宫的第一件事自然要见一下重莽,夏兮桔让童老和如烟休息,其他人都来到正殿。
重莽正坐在首位,夏兮桔几人进门便被免了礼,并且给了座位。
迟则安就坐在重莽旁边,说明重莽还当迟则安是清茫的皇帝,已是给足了面子。
重莽看向迟则安:“清茫皇帝,你真是变了样子,瘦了许多啊。”
迟则安摆摆手,苦笑一声:“不要再称呼什么清茫皇帝了,我如今已不是皇上。”
“清茫如今的新皇昏庸无道,残暴不仁,竟然将你们逼到如此地步,我是不会承认他的,其他两国也不会承认。”重莽道。
迟则安面色变了几变,他从重莽的话中听出了什么:“其他两国已经派使者来东元祁商量清茫的事了吗。”
重莽呵呵一笑,以掩饰尴尬:“这个嘛,确实有使者来了……”重莽顿住,不知接下来该如何说。
迟则安接话道:“如今清茫乱成这个样子,被其他几国惦记也是正常。”
迟则安说的是其他几国,而不是其他两国,说明他也将东元祁放在了里头,却也没有明说。
重莽心中自然明了,却也不再提这一茬:“鞞邑,你们这一路也是辛苦,不如先回宫休息吧。”
鞞邑站起身:“父王,我们来东元祁是为了什么,你不会猜不到,如今,清茫是暂时回不去,我和倾幽不能无家可归啊。”
“东元祁就是你的家。”重莽道。
“可我已经嫁到了清茫,那也是我的家,更是我相公的家,我们总不能住进东元祁的皇宫,免得让人笑话。”鞞邑抱过倾幽,用衣袖擦了擦眼泪。
“呵。”重莽笑了一声,带些宠溺的说道:“你还会怕被人笑话,我东元祁马背上长大的女子怎的才到清茫生活了一段时间就变成小家碧玉了,竟还会掉了眼泪。”
“不流泪那是没到伤心之处,如今清茫岌岌可危,我是伤了心了。”鞞邑以手掩面说道。
重莽也不再说笑,正色道:“鞞邑,你要明白,一国之事不是小事,我是东元祁的王,我也要为整个东元祁着想,虽说如今清茫不堪一击,可也需要发起战争,这都是东元祁百姓不愿意看到的,况且,还要考虑到其他两国。”
鞞邑抬起头:“正是因为如今清茫不堪一击,拿下简直轻而易举,根本不用如百姓想象的那般生灵涂炭,至于其他两国,他们只想着瓜分了清茫,父王若没有和他们一样的想法,他们也不会轻举妄动。”
重莽很是为难也无奈:“鞞邑,这些你都不懂,以往四国相互牵制,砂岩国虽然物质稀少,论国力也最弱,却没有一个国家敢挑起战争占有砂岩国,因为无论哪个国家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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