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不适合说。
迟暮凉一到皇宫,迟则安便宣布皇后因病去世,并且将一直遗忘的迟郁凌放出来,毕竟他之前一直在禁足。
迟郁凌还并不知道皇后没了事,他随着福禄前往皇宫,却发现皇宫中到处挂满白绸,心下微顿:这么大阵仗,会是谁薨了。
心下第一个念头就是父皇,可也不可能啊,福禄还在呢,并且神色正常。
灵堂早已布置好,棺木两旁跪了一地宫中妃嫔,迟幕凉正依靠着门前的柱子悠哉悠哉的等着迟郁凌进宫。
不一会儿,福禄便来到灵堂,他身后跟着的正是迟郁凌,他见到迟幕凉也在,脸色顿时拉了下来,语气颇为不好的问:“谁死了。”
迟暮凉冷笑一声:“何时何地,都需谨言慎行。皇兄这话。可有大大的不妥。”
“不用你来教训我,当初若不是你,我哪里会一下被禁足大半年。”迟郁凌指着迟幕凉道。
迟暮凉若无其事的道:“当初为了皇后来砸我的府邸,可是孝心可嘉,如今又说出这话来,倒是成了笑话。”
迟郁凌心中‘咯噔’一下,他瞪着迟幕凉:“你这话什么意思。”
“皇后病重,于昨日晚薨逝。”迟暮凉云淡风轻的说道,就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
可迟郁凌听闻此言,先是一愣,随后冲上前去吼道:“不可能,你骗我,我母后还好好的。怎么可能说没有就没有了。”
“节哀。”迟幕凉依旧面不改色的吐出两个字。
迟郁凌眼眶通红,他揪住迟暮凉的衣领:“都是你,都是你害得,我不会放过你。”
“郁凌,干什么,放开凉儿。”不远处传来一声呵斥,迟郁凌转头看去,见迟则安大步走来,面色紧张的盯着他,生怕他这个九弟受伤。
迟郁凌转身欲将棺木打开,却发现,棺木盖已被钉死:“是你们杀了母后,我要见母后,你们将棺木给我打开。”
迟暮凉理了理衣领,这时迟则安到了跟前,并没有理会迟郁凌的歇斯底里,而是先看向迟暮凉:“凉儿,可有大碍。”
这一幕。更是刺激到了迟郁凌,他一把掀翻供桌:“是你们杀了母后,是你们杀了母后,否则怎么会提前将棺木钉死,连让我见最后一面都不肯,我母后有什么错,错的就是嫁了个冷血的人,如今,她就躺在这里,你们却还在上演父子亲情。”
“放肆。”迟则安呵道:“念在你痛失母亲的份上,朕饶你一回,若再口无遮拦,任性妄为,就当惩罚。”
迟郁凌呵呵一笑,顺着棺木坐在地上:“母后,你好可怜。生下的儿子也可怜,你说我到底是不是父皇的亲生儿子,若不是,我为何是堂堂的二皇子,若是,父皇为何对我如陌生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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