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粥,吃些吧。”鞞邑将夏兮桔扶着坐起身,就这一个动作,让她痛的紧皱眉头。
鞞邑端来燕窝粥,舀起一勺喂给她:“桔子,你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何事。”
夏兮桔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昨晚半夜我一醒来就看见迟暮凉暴怒的站在我身前,我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何事,他也不曾言语,就将我从床上拖下来,然后……”
她说着眼眶又红了起来:“鞞邑,我好难过。”
鞞邑只能抱住她,无声的安慰。
外头传来马蹄声响,夏兮桔条件反射的从鞞邑怀中出来,一脸惊恐:“是不是他来了,鞞邑,快帮我叫墨墨,我要带它走。”说着夏兮桔从床上步下,却双腿一软,跪坐在地。
看夏兮桔如此害怕,鞞邑也顾不上扶她了,赶忙出门叫了墨墨来:“桔子,你带着墨墨进空间躲着吧。”
外头传来重重的脚步声,夏兮桔来不及说什么就抱着墨墨消失在原地。
紧接着迟暮凉大力推开门:“她呢。”
鞞邑拿起鞭子,二话不说朝着他挥了过去:“你还敢找她,禽兽不如。”
迟暮凉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鞭子,连鞞邑都愣住了。
迟暮凉依旧面不改色:“她怎么样了,身子可还好,你让她出来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再怎么解释,桔子受的伤能好吗,这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接近桔子,你给本公主出去,否则就等着吃本公主的鞭子。”鞞邑扬起鞭子喊道。
迟幕凉却转身坐上床榻,那里还尚有余温:“她还在屋子里对吗。”
随即他看到枕边一盒新的药膏,却已经见底,他心底刺痛,到底受了多少伤,以至于一盒药膏全部用完。
“你真的不走是吧,别怪本公主不客气了。”鞞邑的鞭子带着劲风扫向迟暮凉,却被迟幕凉一手抓住。
“昨晚的事真的是误会,是夏语安给我下了药,现在她已经被我关进牢中,父皇也知道了这事,一定会对她严惩不贷,你告诉她,怎样处置都随她,本太子明日再来。”迟幕凉说完大步走出门,已经确定丑丫头就在公主府,那他也就稍稍放心了。
鞞邑放下鞭子,嘀咕道:“就算是因为被下药才伤害了桔子,那也是怪你一直包庇夏语安。”
空间中,夏兮桔抱着墨墨哭的伤心,墨墨则是舔着她的脸颊,这里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地盘,没人能进来,只有在这里她才能按安下心来。
不知过了多久,夏兮桔哭累了,抱着墨墨沉沉睡去,在这儿,她不用担心迟暮凉会突然闯进来。
可此时在外头的鞞邑正来回踱步:“桔子怎么还不出来,这天都黑了,她两日都没吃东西了,还受着伤,身子怎么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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