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兮桔看向夏语安,夏语安心气高,怎么会甘愿在众大臣面前献舞,若说她有什么坏心思,那定然是用来对付她的,可她实在想不出,这献舞和对付她有什么关系。
更想不通,若真是算计到了她,夏语安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到底值不值得。
迟则安也没想到夏语安会突然跳上来说要献舞,虽说重莽是凉儿的舅舅,可也是一国皇帝,如今重莽正看着好戏,答应让她献舞或者直接否定都不是稳妥的办法。
迟则安凝眉,还不曾说什么,夏语安便迫不及待的自己跳了起来,乐师见状赶忙配合着夏语安奏乐,否则,可是更为丢人。
重莽看向迟则安,嘴角带着戏谑的笑,鞞邑仿佛像看傻子般看着夏语安在大殿中央起舞,还一直给夏兮桔使眼色。
此时,大殿之中气氛尴尬,而自顾自的在众人面前起舞的夏语安更显突兀。
突然,夏语安‘哎呀’一身,猛然停下舞步,乐声也随之停下,黑色大理石地面上,有拇指大小的白色瓷瓶甚是明显。
夏兮桔心下一突,下意识的攥紧迟幕凉的衣袖,这不是她之前给半夏的瓷瓶吗,怎么会在夏语安这里。
自从告诉皇上,她制不出止痛丸之后,之前用来装药丸的青瓷瓶便不再用了,改用了白色瓷瓶,这个瓷瓶出自空间,她还想等过段时间要回来,所以她一眼就能认出这就是她给半夏的瓷瓶,里头是之前告诉过皇上已经没有药草可制的止痛丸。
夏语安想借助献舞之事,让皇上知道她还有药丸却不拿出来治疗太后的心疾病,然后落得个欺君之罪。
迟幕凉见夏兮桔仿佛很是紧张,问道:“你怎么了。”
“我……”夏兮桔不知该如何说,若将这瓷瓶的事告诉迟暮凉,他不就知道自己曾偷偷跑出过府吗。
“说。”迟幕凉吐出一个字,语气中有不容拒绝的霸道。
夏兮桔撇撇嘴,小声道:“那个瓷瓶是我之前给半夏的,怎么会从夏语安身上掉出来,而且,里面装的是之前给太后的止痛药丸。”随后她又强调一遍:“是你让我告诉皇上已经制不出来的止痛丸。”
迟幕凉的眉头越皱越紧,夏兮桔拉着迟暮凉的衣袖不放:“你一定要救我啊,当初是你让我骗皇上说没有药丸了,若是皇上待会生气,你不能不管我。”
迟幕凉扯回自己的衣袖,明显是生气了:“你是什么时候将药丸给他的,本太子命令你不准出府,你却被着我偷偷去看他。”
这话夏兮桔就不爱听了:“什么叫背着你啊,这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迟幕凉扭过头不理会夏兮桔,而夏兮桔又拉过迟暮凉的衣袖:“我不管,你一定要帮我,否则我死了也会来找你的,让你每天晚上都不好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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