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发现纽伦堡突然不说了,他有些疑惑:
“讲完了?”
“没有。”
“哦,口渴了是吧,平海,泡壶茶来。”
“哦。”平海嘟了嘟嘴,不过还是乖乖地去泡了茶。
纽伦堡似乎有些犹豫,她想了想说:
“当时我和北宅说起这个护航委托的时候,她就已经和我说了要回北海的打算,只是当时我以为她还是会多等些日子,可是在我们出任务前一天,她就留下书信走了。”
“哦,怪不得纽伦堡姐姐说提尔比茨姐姐在房间里不让我们去打扰。”z24想起了当时她临走前要去和提尔比茨告别,可是被纽伦堡制止了。
“对不起啊,z24,当时我不想让大家担心,所以就隐瞒了提尔比茨去北海的消息,因为当时我在想,我们去远东战区接受委托后,护航到新英吉利的尼罗港,完成任务的时候再和你们说,那时候我们转到去暖港的话应该能追上提尔比茨,可是没想到这次任务却失败了。”纽伦堡略带歉意的摸了摸坐在自己身边的z24的头发。
李然还想询问,平海泡好了茶,为纽伦堡斟满。
“谢谢。”纽伦堡客气的接过,然后轻抿了一口,继续道:
“你们是不是想问临走前提尔比茨和我说了什么?很抱歉,她除了告诉我她要回北海,其他的都没说,不过,她提起了黑猫奥斯卡,让我有空去第一舰娘学院把猫带回来。”
“奥斯卡?”李然转头看着俾斯麦,发现她的手微微颤抖着,心道:
俾斯麦,你一定很不好受吧。
想到这里,李然只想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提尔比茨离开多久了,他问道:
“那提尔比茨离开多久了?”
“大概半个月了,如果按照当时我们回返的航速来看,她此时应该已经抵达暖港了。”
纽伦堡放下茶杯,她无奈的讲出了这个事实。
俾斯麦听到这消息,心里一沉。
李然也知道,自己恐怕无法阻止提尔比茨去北海了,不过毕竟这些都是猜测,他忐忑地问道:
“如果我们现在出发,大概多久能够抵达暖港?”
“现在白鹤线处于深海进攻之下,原本走这条航线是最近的,不过深海进攻的时候提尔比茨她应该已经经过了这条航线,如果要去暖港,只能从死亡航线取道新英吉利的尼罗港,然后在往北走。
不过着途中花费的时间可能要更久,因为如果走死亡航线,深海威胁是一方面,补给也是另一方面,去暖港的路途并不太平,途中虽然有一些镇守府可以提供资源补充,不过相对于漫长的航线,这些镇守府数量太少了。
当初我们是顺着南下的洋流才能够那么轻松的回返,可是现在时节,去暖港得逆洋流而上,恐怕提督大人的舰娘经不起这样超远距离的航行。”
纽伦堡的话,让所有人都默然了,的确,她们或多或少都知道提尔比茨的名声,【北方的孤独女王】,这不仅仅是一个称谓,更是提尔比茨已经改造的证明。
就连改造的提尔比茨前往暖港都要半个月,她们想到自己的练度,想到自己的舰装,在联想到北方那种严酷的环境,也知道纽伦堡的话只是讲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俾斯麦不禁升起了无力感,她看着李然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轻轻地说道:
“提督,不用再说了,我不会让大家冒险的……”
“可是那是你妹妹啊,纽伦堡说的那些话,你还不明白吗?”
列克星敦在第一舰娘学院,和提尔比茨有过一面之缘,只是那时候的提尔比茨出了名的孤傲,亦或者说,是因为她不喜欢与人有过多交集,她原本还以为北宅是一个不近人情的人,现在听完纽伦堡的讲述,她对北宅的印象大为改观,于是她连忙对俾斯麦说:
“是啊,俾斯麦,你妹妹她一定在等你,不然她不会千里迢迢去北海找遗失冰钻的。”
“等等,你们说的遗失冰钻,到底是什么东西?真的有那么神奇吗?”李然不懂所谓的契约之力是什么,这个世界不科学就算了,但是玄学这玩意也有就真的见鬼了,他连忙问道:
“这种钻石真的有那么神奇的能力吗?”
列克星敦叹了口气,然后对纽伦堡说:
“我来说吧。”
纽伦堡点了点头,她自己也只是对遗失冰钻的传说有些了解,听到列克星敦这么说,她也就抱着如果她说错的话,自己纠正就行,于是答应下来。
列克星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然后问:
“司令官,你们人类是不是有种叫【心灵感应】的说法?”
李然点了点头,然后道:
“没错,不过只有亲人之间或者夫妻之间才可能诞生,但是说到底心灵感应是不怎么科学的。除了极少数同卵双胞胎之间有可能存在这种玄而又玄的奇妙感应,普通人一般是很难相信的。”
“那么,我要说的遗失冰钻就具备类似放大心灵感应的能力,不过这种能力因人而异,而且因为这种钻石极度稀有,导致了流传于世的一些冰钻饰品都被过度夸张了。
我在第一舰娘学院的图书馆里偶然看到过关于提督与舰娘之间誓约戒指的击几种材质,其中特别提及了遗失冰钻的誓约戒指,能够让契约双方产生类似心灵感应的奇妙能力,而且历史上有一位总督刚好是为数不多以遗失冰钻同自己舰娘缔结了誓约。”
列克星敦讲到这里,顿了顿,然后说;
“那个总督,正是三十年前死因不明的前大西洋总督。”
李然嘴角抽了抽,不是吧,这么巧?
“大家一定都以为是巧合吧?”列克星敦轻轻拢了拢耳边有些散乱的头发,然后轻声道:
“这次陪着司令官去雷鸣镇守府,我就在想,总督之死为什么在信里威尔士亲王会知道。”
列克星敦讲到一半,意识到自己可能失言了。
“什么信啊?这事情怎么和威尔士亲王扯上关系了?”俾斯麦皱了皱眉。
李然看着列克星敦脸上有些慌乱,他叹了口气道:
“俾斯麦,这件事情原本想一回来就告诉你的,既然列克星敦说了,我看着在座也都不是外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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