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欣喜就被随辛的一句话给压了下去。
“哥哥是不喜欢我了吗?”
她问的认真,秦知易神色就冷了下去,没好气的冷声道:“瞎说什么。”
“那你为何要骗我?”
骗?
秦知易一愣,到不知她是知道了什么。
“骗你什么了?”
“你知道白日我们见到的那个与我长得很是相似的姑娘,她明明就与你有关系你还同我说你不认识她。”
“同我有关系?”
秦知易拧眉,十分不解。
“哼,人家都住到家里来了。”
“什么意思?”
随辛看他样子像是真的不知情这才稍稍缓了脸色,“她就是那个宁国郡主呀。”
“秦织锦?”
“你还知道她名字!”
“……”
秦知易看着要炸毛的人没来由的就笑了起来,他走近一把将人环起放在了腿上,细细浅啄起她的脖颈。
“怎么今日脾气这么大?”
“我没有发脾气!”
“还说没有,嘴巴都要翘上天了。”
“没有没有!”
“是因为她长相似你不高兴了?”
随辛闻言难得沉默了下,半响秦知易才听见她低低的声音传来。
“她和我长的那么像,我总觉得,觉得哪里不对劲。”
“样貌相似而已,别想许多。”
“真的只是相似吗?”
“不然呢?她也跟你一样傻?”
“不许说我傻!”
“可不就是傻!”
“我不傻!我一点也不傻!”
“啧啧啧。”
“咬你哦。”
……
太子殿下嘴上说着无关紧要,结果刚讲人哄睡下自己便有起身半夜叫来了敢怒不敢言的解淮。
东宫住进来一个人解淮自然知晓,且这个人样貌酷似太子妃也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就怕没多久,这一消息便要传遍京城大街小巷了。
“殿下,这是宁国郡主的一应消息。”
纸张不多,看来这个秦织锦素来低调确实不假,他们能收集到的资料只有这些,别人眼中的就更少了。
“为何没有她身世的详细情况?”
“她是被南阳王自小收养的,至于收养之前的情况也无从查证了。”
解淮看秦知易微微蹙眉神情严肃,不免有些心累:“殿下,虽然这宁国郡主的长相确实让人惊奇,可也不是多么稀罕的一件事啊。未有血缘长相相似这古来便有之,也不是多么让人无法接受的。”
“她与随辛一般大,相貌又如此相似,她又非南阳王亲生……”
秦知易短短几句就叫解淮瞪大了双目,不会吧。
“殿下,您的意思是……”
“多年不曾现于人前却在此时出现,如此招摇的做法,倒是有趣。”
“殿下,您的意思是……”
“我一直没想明白随怀生怎会放心让孟景然一人在京中出手,现在看来,到值得深究了。”
“殿下,您的意思是……”
秦知易难得抬头看了眼已然一脸懵逼的解淮,“这般相像双生亦不为过,随怀生多年在朝为官,与南阳王有过联系也不是没有可能。这个时候秦织锦的出现太过异常,可偏偏这么引人瞩目她也要住进东宫,若非对目的太过自信,便是早有了别的图谋。”
“可她要图谋什么呢?娘娘手里的东西?”解淮挠头:“就连孟景然都无法从娘娘那拿走的东西,她可以?”
“行了,你去查实这个秦织锦到底与随怀生有何联系。还有,既然她人在东宫,无论她做什么都给我盯紧了,若是对……”
“若是对咱们娘娘造成了半点不愉,属下一定先斩后奏!”
“哼。”
殿下你意思那么明显,我就是这么上道啊。不过,殿下的意思是他们娘娘有个双生姐妹啊,真是叫人无法相信呢。
秦知易不过是猜测,只是稍稍细想其间疑虑如此之多,那秦织锦怎么都不该是无辜之人。如今她人在东宫,离随辛如此之近,虽然知道他们的最终目的皆为贪欲,可到底还是让随辛在眼皮子底下陷进危机,他不免心生了烦意。
若是将一切都揽入他手中,将随辛摘出去倒是省事。只是,随辛这个人,若是她答应的怕是如何都不能叫她食言的,秦知易不免头疼的想。
只是太子殿下没想到的是,让他头疼的还在后面呢。
以往东宫的早膳皆是和煦无比,可这宁国郡主来的第一个早膳,却是叫一众下人伺候的心惊胆战。
按礼,这秦织锦是要与太子殿下与太子妃着重见面的,却是也见面了,那秦织锦虽面上清冷可该有的礼节也半点没少。只是一同用膳的时候,三人坐在一处,就显出了差别来。
随辛对她实在是太过好奇了,看着她等于就是在照镜子啊。她眼神时不时落在秦织锦身上,就连秦知易警告的示意都不曾注意。
倒是秦织锦并未觉得什么,不曾拘谨也没有刻意,她淡然坐着,看见秦知易时时照应旁边之人用膳似有讶异。
“太子哥哥,此番打搅是我同皇伯父请旨的,太子哥哥大婚我未曾赶上这一次就想来看看你的太子妃。”
她淡然一笑,随辛却是听得这一番话渐渐没了食欲。她放下了筷子,眼见秦知易眼神扫过来她也笑:“郡主的意思,是来看我的了?”
同样的一张脸,两人视线对上一时间皆都在彼此眼底看到了浅影。
“是。”
“如今看到了,郡主以为如何?”
“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随辛有些不解,却见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笑的有些不好意思。
“实不相瞒,娘娘与我样貌如此相似我一眼看了心中实在震惊,尤其是您与太子哥哥站在一起,我有时见了都会觉得好似自己与太子哥哥站在一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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