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轻待,活的连个奴才都不如,萧玉娆就忍不住恨,心中愈发的悲凉,是啊,在父皇心中,楼月卿比之他们,那是云泥之别,依照萧正霖的一贯做法,今日之事若是被他知晓,他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楼月卿继续慢条斯理的轻笑道:“如你所料,她于我而言确实很重要,是我的软肋,甚至可以说是我的命,为了她我做什么都愿意,可如果有人敢用她当做筹码威胁我,做出一丝对她不利伤害到她的事情,我一定会将那个人碎尸万段,所以皇姐最好三思而后行,若是此事当真泄露出去让她难过了,我一定将你和你在意的所有人……扒皮挫骨来解我心头之恨!”
见萧玉娆被她的话惊得面无血色,站都几乎站不稳了,楼月卿不由冷笑。
敛去笑意,楼月卿恢复寡淡之色,淡淡的道:“我不管你和萧以憬有多不甘心,都最好安分守己,你们心里所求的东西,永远不可能属于你们,能给你们的,父皇都已经给了,当年你母妃自寻死路,裴家受到牵连也不只是父皇迁怒,裴家仗着国戚身份结党营私贪赃枉法,暗中联合朝臣意图扶持萧以憬为储谋权篡位,国法不容,被抄家灭族是他们咎由自取,而你们受兰妃挑唆,小小年纪便满心算计歹毒至极,父皇容不下你们那也怨不得旁人,如今你们却心怀怨恨野心勃勃,贪心不足的想要得到更多,呵……”轻蔑一笑,楼月卿面无表情的道:“这是最后一次,今日我不跟你计较,可如果你们不懂得收敛,不懂得知足,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作茧自缚!”
言罢,她不再理会萧玉娆的神色,转身离开。
说了这么多,萧玉娆就算是再不甘心,怕是也不敢真的将此事散布出去,毕竟她承担不起相应的代价。
她的这些狠话,可不只是吓唬人的。
楼月卿刚走不远,就听到后面传来一声崩溃凄厉的叫声,是遭受到羞辱之后的悲愤,也是希望破灭之后的不甘。
楼月卿当做没听见,径直走向宫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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