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夫人,她问道,“母亲……这是怎么回事?”
被封德妃……
宁国夫人淡声道,“皇上下旨,召你入宫为妃,于下个月初一入宫!”
楼琦琦显然是难以置信,毕竟上次的事情,她已经料到宁国夫人定然要把她驱离楼家,可是这段时日把她关在这里,却久久没有消息,如今,却忽然告诉她,她要入宫为妃……
怎么如此突然?
看着她一脸诧异震惊不解,宁国夫人已经没有了再待下去的必要,站了起来,淡淡的道,“你既已知晓,那便好生准备,三日后我派人送你入宫,以后……你好自为之!”
这个女儿,楼家就当做没有,以后她的死活,楼家也不会再管,这是她最大的让步!
看着宁国夫人打算走,楼琦琦连忙开口,“母亲……”
宁国夫人眸色一冷,脚步顿住,看着她冷声道,“不要叫我母亲!”
楼琦琦本来想说的话一顿,被她这冷的刺骨的声音一打断,直接愣在那里,一脸惊讶的看着宁国夫人……
随即,一行泪,自眼眶涌出,在脸颊滑落,滴在地上……
她连叫一声母亲的资格都没有了么……
宁国夫人继续看着她神色冷淡的开口,“三日后入宫,你与楼家再无关系,以后你的死活,我也不会再管,我就当这十六年来从没有养过你,楼家没有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儿!”
一个可以为了私欲不顾家族安危的人,一个可以为了私欲对自己的亲姐姐下如此毒手的人,不配做楼家的女儿!
楼琦琦身形微微发颤,却咬着唇畔不敢吭声,显然,宁国夫人的话,让她无地自容。
她错了……
这一次,她知道自己错了,可是,还能回头么?
泪如雨下,她咬着唇忍着没哭出声,看着宁国夫人不带任何情绪的脸色,她哽咽道,“母亲……对不起……”
是她错了,这么多年来的养育之恩,她却如此对待,差点害死了姐姐……
原来,她从来没有被亏待过……
宁国夫人蹙了蹙眉,看着她淡声道,“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不需要,若你真有悔悟之心,那就好好记着这一次的教训,以后不要再犯错,否则,没有人能保得住你!”
楼琦琦咬着唇,倒是没有说话。
这一次的教训,她怎么可能会忘记……
宁国夫人没有多留,冷冷的看着她一眼,便不作任何停留,提步走了出去。
对楼琦琦,她已失望至极,十六年的养育之恩,都被她如此践踏,这么多多年的谆谆教诲,她恍若未闻,竟犯下如此难以原谅的错,她无法释怀。
并非只是因为她毒害楼月卿,而是因为她的心肠歹毒至极,不管她想害谁,都无法接受,她不应该是这样的……
楼家的女儿,怎么能这般阴毒?她亲手养大的孩子,盼着能够善良宽容的孩子,竟如此狭隘自私,宁国夫人真的无法接受!
就这样吧,她活着就行,其他的,不该再想了。
宁国夫人出去,楼琦琦跪在那里,许久不曾起来,静静地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过了许久,她苦苦一笑,泪痕滑落,看着手上的明黄绢帛,她却感觉不到任何喜悦……
……
楼琦琦的事情,楼月卿自然是知晓一些的,但是,她并不想管,就懒得理会,午后,她吃完了午膳就打算出门了,因为卉娆回来了……
因着端木斓曦如今还在宁贵妃住着,她不想惊动端木斓曦,又不想节外生枝,便以带灵儿出去玩为由,去了华云坊。
卉娆自上个月底脑子一热笑话了楼月卿,被楼月卿黑心踢了出去,一个月了,总算回来了,她今早刚到京城,本想来看看楼月卿,不过,楼月卿并不想惊动端木斓曦,就让她等着自己去。
到华云坊后,把灵儿丢给那几个人看着,她便和卉娆进了屋子单独说话。
手握着卉娆带回来的密函,楼月卿打开,然而,刚看了一点,神色便十分诡异。
看着楼月卿看完密函之后沉默不语的样子,卉娆想了想,还是道,“主子,这一次卉娆还见过一次那个长乐公主!”
楼月卿闻言,抬眸看着她,“感觉如何?”
说实话,她并没有见过那个人,只是听她们说,很像!
很像并不奇怪,否则,又如何能够以假乱真?
只是好奇,到底有多像,=……
卉娆思索片刻,低声道,“长相几乎难辨,性格天差地别……”话音一顿,她拧眉道,“不过,若是元绍衍真的和长乐公主有这样的关系,那元绍衍见过您,怕是……”
卉娆没有直接说出来,可是,楼月卿却已然明白。
或许,这楚京接下里不会平静了。
如果汤卉一早就知道她还活着,如今元绍衍又见过她,元绍衍是萧以怀的谋士,又是长乐公主的入幕之宾,加上元家跟汤卉的那些勾当,元绍衍必然和汤卉也认识,既然如此,怕是汤卉的人很快就会到,那么……
微微拧眉,楼月卿有些烦躁,她现在并不想那么快就和北璃扯上关系,可是,好像也由不得她了。
不过没关系,她随时恭候!
将手里的纸张揉成一团,楼月卿眼底泛着丝丝冷意……
汤卉……
当年她输了,因为年幼,因为太过天真,也因为不懂人心,不会算计,所以输得彻底,差点葬身冰湖底,一无所有只能背井离乡苟且活着,可如今,她不会再输!
汤氏一族所有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想了想,她淡淡的说,“飞鸽传书告诉尉迟晟,密切关注他们的动静,有什么事务必告诉我!”
卉娆立刻道,“主子大可放心,卉娆离开酆都前,已经提醒了尉迟公子,他也让属下转告主子,让您放心!”
楼月卿微微颔首。
看着手中的纸团,她垂眸沉思了许久。
怕是接下来,楚京该热闹了,一个又一个,呵……
沉默片刻,她抬眸看着卉娆,轻声道,“我让你查的这些事情,不要让师父知道!”
师父这些年为了她的事情,几乎没有安心过,如今这些事情她一个人面对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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