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只见他神情木然,但已经不见了戾气,这才帮他打开手铐。
“刚才你中邪了,这次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小子给我记住了,哪天你要是敢犯法,判三年我让你蹲五年!”
雪夜冷冷看了他一眼,眼角眉宇间却凝出一丝恨意。
太多的压抑,就像不断充气的气球,膨胀的撕裂感有时让这个孩子想要杀人。
后来没过多久,被病毒感染的小孩子也不治而愈了,说明烧掉风筝还是有效果的,但这件事却给林场的人留下了阴影,再也没有人敢去南山坳了。
时间一晃,非典已经过去一年了。
现在是2004年9月1日,雪夜上初二了。
霍市第二中学。
二年一班宽敞明亮的教室里,一个清秀的男生站在讲台上,戴着一副近视镜,脸上没有表情,依然给人安静的感觉。
班主任白金花扶着男生的肩膀,笑得喜逐颜开:“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新同学叫雪夜,刚转来我们班上,人家可是一中年组状元,再看看你们,我都懒得说你们了!”
同学们不由得发出一声惊讶,有羡慕有嫉妒,还有人喝水喝到一半,突然就喷了出来。
“小、小羊倌?”
“老师,晏阳用水喷我!”
“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白金花狠狠瞪了两个女生一眼,然后露出微笑,对雪夜说:“小夜,你去和田野坐一起,她是咱班的学习委员,你们俩要互相学习!”
于是,雪夜走向了前排那个名叫田野的女生,看着挺清纯可爱的,却透着一股子骄傲。
不过雪夜也不是那种平易近人的男生,两人都不理对方,各自翻出语文课本。
这个故事,就是从这个星星般闪亮,却和黑夜一起寂寞的孩子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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