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边缘有些磨损,想来是郡主惯用的。”
“师兄送给郡主的是那块向来不离身的半月形玉佩吧。”
“你怎么知道?不过郡主干嘛送我一个旧的镜子呢。”忘忧有些不解,郡主不缺钱啊,怎么会送旧的东西给他呢。
“你不知道?”小沙弥一脸的不相信。
忘忧确实不明白,“我怎么会知道。”
“是吗?”小沙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突然凑近,“师兄,你是不是喜欢上郡主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还俗成亲啊?”
“成亲?”忘忧冷下脸,疾言厉色,“我没有。小孩子家家的,不许说胡话。”
“难道不是两情相悦吗?可你们都已经交换定情信物了啊。”小沙弥也很吃惊,似乎很不理解两个年轻男女都已经互赠珍贵的私密物,怎么会没有一点感情呢。
难道话本子上写的都是骗他的吗?
“没有。我和郡主就是的普通朋友,坦诚相待,哪有你想的那般不堪?”
忘忧见小沙弥两只眼睛咕噜噜转悠,似在怀疑琢磨什么,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小沙弥偷看小本子被罚的事情。
他提起小沙弥的衣领,道:“又去偷看那些话本子了吧?我去告诉师父,看他怎么罚你。”
“我没有,我错了,师兄饶命啊…”
“师兄真的不关我的事啊,都是那些无良书商、无良作者的错啊,骗我银子害我受罚…”
***
早在用饭前,赵玉卿便让人将她今日要回京的消息传到了郑府上,因而当她到了绛州城门时,郑老妇人也领着阖府上下匆匆赶来为她送行。
她看着气喘吁吁的郑老妇人,眉头微蹙,“老夫人年纪大了,不该这样奔波的。”
她这话看似责备,却饱含关切之意。郑家老夫人听了很是受用,拉着她的手说了好一通关心爱护的话。
说话间,又来了几辆马车,停在赵玉卿的马车后面。
赵玉卿看向郑老夫人,“这是什么?”那几辆马车上面有着郑家的徽记,是郑家的所有物。
郑老夫人同她解释,“郡主从京城到绛州,千里迢迢,旅途艰难,到了绛州,我们也没能好好招待您。倒是您从绛州来,还带了不少好东西给我们。老妇人实在过意不去,便准备了点特产,聊表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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