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水性杨花?你,真是让我恶心。”
“恶心吗?”许玉卿捧着佟清华的脸,来回抚摸道。
“难道不恶心?”佟清华斜着眼,嫌弃得不愿看对方。
“啪”
趁着佟清华没有防备,许玉卿又重重地扇了他一耳光。
方才还是春风般轻柔的爱抚,转眼间就变成了刮骨的寒风,反转太大,佟清华整个人都懵了,一下子瘫坐椅子上,狼狈至极。
“恶心?难道你不恶心?”许玉卿将脸凑前,妆容变着狰狞起来,冷冰冰的声音如同冰雹一样捶打着佟清华的身体。
“你住的我着宅子,用着我的仆人,花着我的银子养外室,你好大的脸?”
她扯了扯佟清华松垮的面皮,撩起一缕银白的发丝,讥笑道:“人老珠黄,没休了你已经是好的了。”
人老珠黄?
她当我是什么,以色侍人的下贱胚子吗?
荒诞!
她有什么脸来指责我?
混账!不知廉耻!伤风败俗的贱人,我非杀了你不可!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佟清华挣扎着起来,抓住许玉卿的头发,狠狠地扯,使劲的扇耳光。
“我要杀了你……”
……
“哎呦,疼疼疼……老爷饶命啊,妾知错了……老爷……”
柳氏挣脱不开,心一横,抓住一个花瓶重重地砸在佟清华的手上。
手上吃了痛,血腥味一激,佟清华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发钗凌乱,形容狼狈的柳氏,冷着脸问道:“发生何事了,怎的这般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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