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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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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动了春心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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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片皮肤的颜色居然会变,变得粉粉的。

    为什么他自己的就没有变呢?

    他有些好奇,伸出手指,想要去戳一戳。

    眼看着指尖即将碰到那娇嫩的肌肤,那片雪白登时消失不见了。

    咦,人呢?

    “小和尚,你在找我啊?”赵玉卿朝他抛了个媚眼,娇嗔道:“你这小和尚,真是皮,嘴上说着最讨厌人家,等人家走了你又巴巴的来找。你啊,怎么就这么口不对心呢?”

    细白柔嫩的手指从忘忧的下颌一直下滑到胸膛上,指尖轻点,恰如鼓点,优美动人。

    忘忧却有些犯糊涂了,他觉得…他觉得这女施主的手指好像带了火花似的,一戳一点,又酥又麻。

    女施主的脸啊,可真漂亮,就像沾了晨露的牡丹花一样。

    他好想走过去,抱住女施主的脸,咬上一口,一定比方才的饼子好吃。

    他卷起袖子擦了擦口水,目光越发迷离。

    赵玉卿瞧见小和尚的反应,掩嘴轻笑,惊道:“小和尚你怎么了?”

    冰凉的手探上小和尚的额头,“呀,怎么这么烫?小和尚你莫不是发烧了吗?”

    她扯了扯忘忧的耳根子,又红又烫。

    忘忧趁机抱住她的腰,恳求道:“女施主,肉真好吃,你再给我一点,好不好?”说着便要将的赵玉卿的手塞入嘴里。

    他已经彻底失去了神智,一切言行都遵从内心,毫无规矩可言。

    赵玉卿将手拿开,顺便将桌上的茶杯碰倒在地,杯中的茶水溅入香炉,香料受潮,屋内的那股奇香渐渐变淡。

    “小和尚,你莫不是喝醉了酒,竟到我这耍酒疯了?”

    她另倒了一杯茶水,灌进忘忧的嘴里。

    半柱香后,忘忧神智逐渐恢复清明,只是看着面前这混乱的一切,有些不解。

    “施主,你和小僧,怎么会这样?”

    女施主衣衫不整的跪坐在地上,他如同婴儿般躺在女施主的腿上。

    这实在是有伤风化!

    忘忧痛心疾首,他怎么会作出这种事来!

    “你都不记得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了?”赵玉卿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又是震惊又是悲痛的望着他。

    “我们?女施主说笑了,小僧和施主能发生什么事呢。”

    忘忧觉得自己和对方是不可能作出什么异常的事情,但看着对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也不得不生出些怀疑了,他难道真的做出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他看了看身上的僧袍,虽然皱巴巴的,但还是好好的穿在身上,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他真害怕女施主来一句“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你,你好狠啊……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赵玉卿掩面逃开,埋在被子里,低声哭泣。

    她让我走?那…那就走吧。

    忘忧爽快的转身准备离开,只是听着身后的呜呜咽咽的啜泣声,又有些良心不安。

    他鼓足勇气开口,“女施主,您别哭了,您有什么难处,可以跟小僧说说,小僧愿意略尽薄力。”

    却不成想他的话没能制,那哭声反倒越发大了。

    忘忧挠了挠头皮,无奈离开。

    ***

    “郡主,忘忧小师父已经离开了。”您也不用再装了,小心闷在被子里闷出病来。

    听到彩霞的话,赵玉卿这才将头从锦被中抬起来,小脸憋得通红,叹道:“真是不容易啊。”

    彩霞心疼的看着她,替她拭去额上的汗珠,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郡主,您为何偏偏对这小和尚青睐有加?”

    赵玉卿捧着热茶,悠悠的吹着上面的浮渣。

    彩霞见她没有生气的征兆,胆子又大了一点,“更何况,您对长平侯府的世子也颇为有意。郡主,您到底更喜欢谁啊?”

    “如果我说,这两个人我都喜欢呢?”

    “啊,郡主您这样也实在是太风·流了,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不知道要遭多少人的唾骂。”明月担心得不行。

    彩霞拍了她一下,“明月,你瞎说些什么呢?能得到郡主的喜欢,是他们的福气。”

    不过她对着赵玉卿时,言语之中也带了几分担忧,“郡主要是真喜欢,养几个面首放在别院恩宠也没关系,只是这两人并非普通身份,一个是侯府世子,一个是尚书家的独子,不好将他们不清不白的养起来啊。”

    明月被彩霞这么说,想法也带偏了,开始琢磨着怎么能让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心甘情愿的成为赵玉卿的面首。

    “你们俩都别想了,其实,他们两个我都不喜欢。”赵玉卿搁下茶杯,十分严肃的说。

    李润,是她一早就瞄上的。

    李润性格温润善良,擅谋而不善擅决断,在他和佟嫣然的那段感情中,他一直处于付出的那一方,他的收获和付出并不平等。

    他是成熟理智的,而佟嫣然依旧是娇纵任性的孩子,他们的感情一直靠着他的付出而维系着。

    这样的人,是孤独的,看似温馨幸福的生活,底下却是两颗越来越冷淡的心。

    正如她前世的生活,五年的平淡温馨,不过是她对佟清华的纵容,是佟清华对她的欺骗伪装。

    旁人称赞佟清华宠她爱她,不喝花酒不听小曲,不纳妾,成婚五年无子也没有苛责。谁能想到,那一日他突然就将三岁的庶子和有孕的外室带到他面前,让她不要为难他们。

    其实一切都早有征兆,佟清华离开京城,外出办差一去就是两三个月,回到家中也是常宿书房,与她同塌而眠的时间实在是甚少。

    她早上起的早,是想着能和佟清华多待一会儿,晚上守在府门前,也是为了同他多待一会儿。进府用膳后,佟清华去了书房,书房她是不能进的。

    她的目光追随着他的身影,孤独又无助,银白的月光洒了一地,她的影子瘦长而寂寥。

    她是孤独的,所以她比谁都渴望有个孩子能陪着她,有了孩子她便可以驱赶周围的冷清,即便是哭声,那也是热闹的。

    如果那个时候她的身边也有个人,对她温柔体贴,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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