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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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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6.5独发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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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她的脸糟糕的是她的头发。

    她的头发几乎完全披散,只剩揉乱的一团还卷在一枚做工精致的金龙钗上面。

    姜郁将灯烛放到最近的桌上,小心帮毓秀把缠在那一团乱发中的金龙钗解下来,顺手帮她整理不甚柔软的乱发。

    起初他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慌忙拉她坐到镜子面前。

    毓秀被拖动的时候完全没有反抗,像一个木偶,任姜郁随意拉扯,她被他按到椅子上,玉梳□□头发,除了微弱的呼吸,简直不像一个活人。

    姜郁甚至疑惑在他上阶之前在殿中叫喊的是另一个人。他用玉梳梳她的头发,装作不经意的查看,梳到一半,终于忍不住把灯烛取了来。

    之前果然不是他看错了。

    毓秀最里面的头发白了一层,数量没有多到外面的黑发掩盖不住,可拨弄出来完全展示在人前之后,却着实触目惊心。

    姜郁手指控制不住地发抖,心脏一阵抽痛,“皇上的头发什么时候变白的?”

    毓秀借着烛光,从镜子里看姜郁的脸,面上无一丝波澜。

    姜郁被她事不关己的态度激怒,捏紧她的肩膀狠狠摇晃了两下,“到底什么时候变白的?你想一直装哑巴吗?”

    毓秀不怒反笑,表情诡异到恐怖,她就那么以置身事外的姿态看着姜郁,眼神冷漠的让人心寒。

    姜郁干脆将毓秀从座位上拎起来,搂着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到底发生了这么事,要哭要笑你都对着我就是了。”

    他说这话原本是想激他一激,没想到她竟开口回应。

    “你放开我吧。”

    嗓音嘶哑,一定是之前声嘶力竭的叫喊伤了喉咙。

    姜郁将人抱到床前前,安置到床边坐的时候才看到她脚底流了血,不知是不是他才扯她到镜子前的时候踩到什么碎片。

    血流了这么多,她居然从头到尾都没出过一声,姜郁满心郁闷,高声叫人进门,周赟郑乔等人诚惶诚恐,开门的时候都低着头,进殿之后见到满地狼藉,不等姜郁吩咐,就都跪到地上整理。

    姜郁将傅容叫到跟前,叫他准备麻布药酒,傅容看到毓秀受伤的脚,领命而去,一同带了金疮药。

    毓秀脚底的伤口割的很深,姜郁拿药酒冲了又冲血还止不住,只得手忙脚乱地帮她缠了几层麻布止血。

    众人将桌上地上的残骸收拾干净,两个年轻的侍从要拿水擦地,被周赟制止。这种情况下,多留多错,不如尽早带人出去。

    寝殿里的灯还是只有一盏,姜郁没有把它拿到床边。才刚还能听到众人打扫的声响,如今又只剩下一片寂静。

    姜郁坐到毓秀身旁,半晌无语,只拉着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握。

    殿中只剩呼呼风声,他再开口时,语气就比之前温软了几分,“皇上从今晚后都不再同我说话了吗?”

    昏暗中,毓秀一声长叹,身子如坠崖般倒在床上,姜郁干脆把她抱到床上躺平了,自己跟着也爬上床跪在她面前。

    毓秀身上还卷着外袍,里面的裙子皱成一团。姜郁把毓秀袍带解了,轻手轻脚地把衣服从她身下抽出来。

    他原本是想抽一条薄被盖在她身上,鬼使神差,手却不听使唤。

    姜郁解开毓秀里衣带,手指不自觉地触碰她罗露出来的皮肤,光光的臂腿露在他面前,摸到的地方无一处不滑嫩。他明知乘人之危非君子所为,却管不住自己的心。

    灼热的嘴唇贴上冰冷的皮肤,他心里明知不该如此,却不知该如何停止。

    姜郁试探着触碰毓秀的嘴唇,他虽恨她像棉花一般没有回应,却又卑微地享受身下人任他爱*抚的快感。

    纠缠的时间越久,姜郁脑子里反抗的声音就越大,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罔顾理智,只听凭身体的本能,可一对上毓秀虚空的眼神,他又颓废地打了退堂鼓。

    从始至终,他最爱的还是她的心,就算他想得到她的身体,也不该以这样一种摆弄尸体的方式。

    即便毓秀此刻的妥协与容忍是她变相地对他说是,他也不要这种应承。他要她全心全意地爱他,回应他,像他想要她一样,热烈地纠缠他,渴望他。

    毕竟两情相悦的缠绵,才让人心醉,一个人的独角戏,终究只是戏。

    姜郁轻吻毓秀的额头,叹息着从她身上翻下来,扯被子把她从头盖到脚,一边似笑非笑地说一句,“皇上什么都不在乎了吗?即便我要你,你也不在乎了吗?”

    毓秀翻了个身,直直望着姜郁,一声喟叹似真似幻,“我想给,伯良不想要吗?”

    姜郁没想到毓秀会开口,而她回应他的话却笃定了他的想法,她的妥协与容忍,果真是刻意而为之,适才只要他再强势一分,她会甘心承受,予取予求。

    姜郁的心乱成一团,半晌说不出一句话,他分不清自己是如释重负,还是心怀懊恼,当下的当下,他只迫切地想知道让毓秀失控的缘由。

    究竟是什么人,什么事,有这个本事让她自暴自弃到这种地步。

    “你明知我从你我大婚的那日起,就想要你。那些同塌而眠却又要恪守君子之礼的夜晚,我满脑子都是疯狂占有你的念头,从来都不是我不想,而是你不想。”

    毓秀淡然一笑,“才刚我不是想了吗?”

    即便他和她是如今这种尴尬的关系,他还是会因为她的淡漠心尖刺痛,“你不是想,你只是被迫容忍我的想,我想得到你不假,却不想以这种方式得到你。我要你的心,你的人,你的全心全意,我不要一个灵魂抽离的驱壳,为了敷衍我的爱意,宁愿装疯卖傻。”

    毓秀勾唇一笑,表情像哭,“你以为我今晚的所作所为,都是为敷衍你的爱意,装疯卖傻?”

    姜郁自嘲一笑,“我自问没有那个本事动摇你如此,会让你伤心欲绝,自损身体的,除了华砚还有谁。”

    他说这句本为试探,眼看毓秀听到那个名字之后目光闪烁,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果然又是华砚。

    从来都是华砚。

    即便华砚死了,还要阴魂不散,横亘在他们中间,像一根拔不掉的刺刺在她心里。

    姜郁虽恼怒,毕竟还有三分理智,他敏感地知觉毓秀今晚的种种绝不仅仅是为失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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