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慌乱之中,二人对看了几回,面上的神情各有不同。
服侍的宫人们早就飞奔去找御医。
凌寒香点了毓秀的几点穴位,毓秀却没有一点转醒的迹象。
不出一会,勤政殿已慌成一团。姜郁等人接了奏报,从各宫纷纷赶了过来。
御医为毓秀把了脉,面上尽是忧虑之色。
一早华砚就预感不祥,如今见御医雪一样白的脸,又想到之前他说的话,心就有点发沉。
凌音与凌寒香私语几句,特别站在外殿的角落。姜郁周旋了姜壖,就劝他与几位外臣先行回府。
姜壖半字不说,行了礼自行回府。
阮青梅与姚越紧随其后,阮青梅还对姜壖落井下石的事耿耿于怀,一出宫门就吩咐追上姜壖的车驾,一路跟回相府。
凌寒香多留了半个时辰,走前嘱咐凌音两句密语。
凌音,洛琦与华砚守在外殿,只有姜郁一人留在寝殿。他几度询问御医毓秀的情况,御医却只说皇上是劳累过度,体力不支才昏倒的。
姜郁见御医言辞闪烁,就猜到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他旁敲侧击问了几句是否要移皇上回金麟殿,是否要为皇上熬安神汤。
御医对姜郁问的话一概模棱两可地敷衍,姜郁见御医态度暧昧,这才担忧起来。
“既然你们说不出什么,只管下去写方子吧。”
姜郁话说的客气,心里想的却是,要是皇上有个三长两短,恐怕跟着陪葬的人不在少数。
御医们也知事态严重,因为宫里突然出了天花,他们已是心力交瘁,如履薄冰,如今毓秀又一昏不醒,这差事无论如何也办不成了。
姜郁遣走御医,又屏退寝殿里服侍的宫人,等房中就只剩下他与毓秀两个,他就凑到她耳边轻轻呢喃一句,“才刚我看那老家伙一脸生无可恋,就猜到你恐怕是临近生死攸关的关口。毓秀,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病的这么严重?”
毓秀眉毛动了动,一双眼仍旧紧紧合着,像是听到了他的话极力想做些什么回应,却无力回应。
姜郁默默在床边看着毓秀,久到他都忘了时辰,毓秀起初还有丝丝未动,到后来,她面上的表情就纾解开来,之前还微微蹙着的眉头也平展了。
姜郁抖着手去试毓秀的呼吸脉搏,是他的错觉还是怎的,她明明活着,却像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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