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凉了怎么办?”
毓秀不好推辞,只能把袍子裹紧了。
姜汜送毓秀到轿子边,在她上轿之前问了句,“听说皇上昨天罚了一个入宫不久的侍子?”
毓秀淡然笑道,“昨日的事,是朕冲动了。”
姜汜忙摇头笑道,“皇上要是不想留他在身边,臣把他调到别的宫里去就是了。”
毓秀故作不经意地说了句,“不用调了,他一直都很好,只是我昨晚喝醉了也气急了,才失了风度。”
姜汜笑着点点头,“既然皇上还想留他,那不如给他一个名分,宫里时有风言风语,对皇上的名声也无益。”
毓秀淡然婉拒,“他还不够资格,先留在我身边伺候吧。”
姜汜含笑扶毓秀上轿,心里认定她与陶菁如胶似漆,一刻也不想分离,这才特意不给他名分。
姜汜到永乐宫的时候,姜郁本已睡下,听说他来,只能又起身接驾。
两人在正殿见了礼,姜汜屏退服侍的宫人,坐到上位对姜郁问了句,“皇上听说你身子不适,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过来看你,你怎么不借着这个时机让她留宿永乐宫?”
姜郁面无表情地回了句,“这些日子我一直巧言令色,以色事君,既然太妃的人已经得到了皇上的宠信,那我也不必再违逆本心。”
姜汜眯眼看着姜郁,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破绽,一边冷笑道,“伯良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你自己的心意。你若是真喜欢皇上,也不必勉强自己对她无情,怎么说她也是皇上,你要她对你一心一意,实在强人所难。”
姜郁冷颜哼道,“我这一生都不会喜欢命犯桃花的女子,何况,她能不能坐稳这个皇帝的位子还说不定,我又何必在他身上寄情。”
姜汜听姜郁口气冷淡,不像玩笑,禁不住也有点心寒,“若这三年皇上规行矩步,你父亲未必会对她出手,毕竟扶植一个皇帝劳心劳力,姜家虽底蕴深厚,也经不起史官一笔。”
姜郁笑道,“太妃所谓的规行矩步,是要皇上从今以后都碌碌无为,做个傀儡?”
姜汜一声轻叹,“以皇上的资质,很难在政事上有所建树,且不说她温吞忍让的性格难成大事,在用人上,她也不清不楚。前朝除了明哲弦留下辅佐她的程棉,连凌寒香,崔缙这样的老臣都已倒戈,六部之中几乎没有一部有她的心腹之士,三年之后,若还是这番光景,她这个皇帝兴许坐得稳,到时候,你父亲也不会阻碍她生育皇嗣了。”
姜郁猜到姜汜的话里还有一个只是。
果不其然。
姜汜随即就说了句,“只是皇储必要出自姜家,伯良再忍耐些日子,且不要冷落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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