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结实,毓秀只有在午夜梦回时,才能重见当初那个让人爱到融化的小孩。
毓秀正胡思乱想,外头就有内侍进来禀报,说灵犀公主求见。
灵犀一进门就看到餐桌上三足鼎立的情景,当场就笑开来,“原来惜墨也在。”
华砚对灵犀行了拜礼,“参见公主。”
灵犀玩笑般地对毓秀与姜郁欠身,“惜墨这一拜我也不好不守规矩了,皇姐与皇姐夫有礼。”
一声皇姐夫叫的姜郁十分难堪,毓秀却忍俊不禁,开口叫赐座。
灵犀走上前看看桌上吃了一半的饭食,大方地坐在姜郁与华砚中间,笑道,“皇姐怎么这个时辰才用午膳?”
毓秀也笑着回了句,“我一生病就没有胃口,错过了用膳的时辰,害得皇后与惜墨都陪我挨饿。”
灵犀挑眉道,“皇姐叫皇姐夫皇后,却只呼惜墨表字,是不是太偏心了?”
毓秀哭笑不得。
要是姜郁有意同她表字相称,她也十分情愿,可三年来两人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他就叫她皇上,她也只能随波逐流。
毓秀心里郁闷,脸上还得保持风度,“宫里有规矩,否则这些年凭太妃对我们的疼爱,我们早该改口叫他皇叔了。”
灵犀一听毓秀提到姜汜,脸色微微一变,“太妃是长辈,伯良惜墨是平辈,平辈之间关系亲厚的表字相称无可厚非,说到底还是皇姐偏心。”
毓秀心里只是感慨,灵犀能自然而然地叫姜郁一声伯良,就如同她能自然而然地叫华砚一声惜墨。
想了想,她就笑了,“伯良,以后你我以表字相称可好?”
从前她苦苦追求他时都不敢这么称呼他呢,当着他的面直呼他的表字,这还是第一次。
华砚面无表情,灵犀却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姜郁有点发愣,“皇上……这恐怕……”
毓秀见姜郁似有妥和之意,忙再接再厉地试探一句,“伯良,我直呼你表字,你不会觉得我唐突吧?”
姜郁一张脸红的像风寒发作,“不敢……”
亏得灵犀言笑晏晏地在一旁煽风点火,“皇姐只管叫就是了,皇姐夫脸都红了,明明是心中欢喜。”
毓秀忙伸手去试姜郁额头的温度,“怎么又热起来了,不如再叫御医来看看?”
姜郁摇头轻笑,“臣不碍事,皇上不必担忧。”
这一句“皇上不必担忧”多少让毓秀有点失望,“不是才说了我们要表字相称吗,伯良怎么还叫我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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