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十分凄惨的狐狸叫声,就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这叫声就跟个小孩子哭似的,估计是每当胡凤楼把他身上的皮扯下来一点,他就要大声的哀嚎几句,哀嚎给我听,叫声可怜又委屈,并且一声比一声弱。
听着胡凤楼的声音似乎真的快要没气了,我真的是被他折磨的没半点的自我和个性了,什么面子,什么自尊,我被胡凤楼折磨的真的是什么都不想要了。
我从沙发上起来,再向着房间里走进去,推开门,只见胡凤楼比我刚才看见他的时候还要惨,整张皮已经被他剥了下来了,而他此时浑身就光秃秃的站在我的面前,见我进来了,就问我说:“你写不写?我再给你个机会,你不写,我就真的死在你面前。”
我终于体会到了那种什么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可怕,看着此时的胡凤楼,我已经生无可恋,跟他说:“我写,你说什么我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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