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种体会!
有一件事,他很可能发生,但是,却不能确定,那种等待,又多么的煎熬。
你越在意的事情,等待就越煎熬。
比如,当的你老婆,在产房里生小孩的时候,你在病床外,一定很煎熬很煎熬吧。每一分每一秒都如此。
又比如,当你的亲人上了手术台,你在外面等待的时候…
再比如,老师发试卷的时候…
而我现在,比那些,煎熬了无数倍!
一天的时间,我几乎在数着每一分每一秒。
我期待紧迫的看着门外,希望下一秒,教父本尊的脚步声响起。
我很想问教父,他的本尊,到了哪里啊。可是,他现在在冥想,我问了一次,他根本不理会我。
我在实验室里,颤抖着。
我戒烟已经很久了,很久很久没有抽烟。当初抽烟,是因为生活太平淡、太无聊,因为寂寞而抽烟。当然,有时候,工作压力大的时候,我也会抽,那样多少可以缓解一下压力。
此时,我颤抖着手,从身上,拿出了一根很老很老的香烟盒子。然后,从香烟的盒子里。
盒子里面,静静的躺着4根半截香烟。这香烟,是我大学毕业的时候,我们4个室友离别的时候抽的。
当时,我们每个人,都抽了4根香烟的一半,然后,相互交欢,作为留念。我一直带在身上,哪怕以前,压力再大,我都没有拿出来。
但这一次,我拿出来了,我颤颤巍巍的拿出半根,接着从身上,摸着打火机,将那半根烟点燃。
点燃以后,我猛烈的吸着…
“咳咳…”我太久没有抽烟了,直接被呛了一口。
但是,这烟,却缓解不了我丝毫的紧张和焦急!
时间过了很久,一晃,过去了一天。
现在,只剩下6天了,只有这6天了。
6天以后,如果还不能解开飘雪身上的毒,那么,飘雪将会彻底死去。
“怎么还没来啊,怎么还没来?”我焦灼不安的走着,同时,在心里说道。
“快点来,快点来呀。”我祈求着。
突然,在这个时候,教父的‘影子’突然起身,我瞬间冲了过去,问道:“教父前辈,是不是您的本尊来了?”
教父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还没!我起身,只不过我打坐修炼完毕了而已。”
“还没来啊。”瞬间,我的心里无比的失落。
“不过快了。”教父的影子说道。
说着,我们继续等待。
正因为教父说快了,我等得更加的煎熬。
我的双眼,几乎一直盯着那门口。
“呼~~~”一阵风吹过,我的眼睛瞬间瞪大。
然后,朝门口看去。
没有,不是!
“快来啊,快点来啊。”我在心里焦急的喊着。
突然——
一阵脚步声响起。
接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他裹在黑袍中,身材魁梧,看不清面容。
“来了。”教父的影子淡淡的说道,旋即,他的身体,慢慢的隐藏进入了黑暗中。
本尊和影子,不会出现在同一个地方。这是第一次,但,也就是那么一会儿。
本尊来了,影子马上就离开了。
我赶紧朝教父本尊走去,“教父前辈,求您救她,只要你能救下她,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这会儿,我根本就不像曾经那个睿智的阎川。甚至,连说话,都显得很呆板。说来说去,也就只会这一句话而已。
教父点了点头,接着,沙哑道:“我试一试!”
“试一试?”我愣了一下,颤声问道:“教父前辈,您有…几层把握,可以救飘雪?”
“4层吧。”教父说道:“要不要救?
只有4层!!!
但总比等死好。
“救,当然救!!”我赶紧说道。
“好,那我们就开始营救她。我这种救人的方法,需要你配合我,需要你身体内的血液。”
“没问题!”
要我做什么都行,别说只是一点血了。
就这样,教父从他带来的一些工具包里,拿出了一些东西。
那些东西,是一些仪器,如同医院里那些插管一样。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的药水。
他准备了很久,之后,让我躺在那大玻璃箱的旁边。
接着,将那些管子,插入我的身体之中,连接我的身体。
“砰砰砰~~~”当插好了以后,突然间,教父轻轻的把那些管子弹了出去。
接着,那些管子,直接贯穿玻璃箱,但是,却没有将玻璃箱打碎裂。
就好像,给饮料插了一些吸管一样。
“你闭上眼睛,我开始出手了。刚开始可能会有点痛。”教父说道。
“嗯。”我这话刚出,也不知道那教父,对我身上做了什么,突然间,我的身体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
这…这叫一点痛?
那简直就是万箭穿心一般的痛啊。
不过,即便如此,我甚至连闷哼都没有发出,我也没有动,没有呐喊呻吟。
因为啊,我怕我自己一动,然后就影响了这‘实验’然后让这一次营救失败。
我不能因为怕疼,影响一点点的实验进程。
我忍着,忍着,不断的忍者…
我一下都没有动,哪怕再痛,都没有动一下。
至于教父,则带着面具,双手如同瞬移一般,给我们做着实验。
把我身体之内的鲜血,引入一部分进入青叶飘雪中。
这样,足足过去了几个小时!
教父,才停止了实验!
因为他带着面具,我也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
所以,我也不知道,这实验到底有没有成功。
我颤声问道:“教父前辈,这实验…成功了吗?”
我这话问出来,教父一言不发。
顿时间,我心里升出一股浓浓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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