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木门,自己一头扎了进去。
见头头发了火,那二人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进了去。
瘦子又被推到了前面。
他用手电筒照了照,里面的空间很狭窄,到处是杂七杂八,到处是零零碎碎……
地上有一大捆乱麻绳,几圏旧电线,还有废弃的蓄电瓶,电瓶的外壳上渗出了水渍,散发出刺鼻的化学味道…..
“妈呀!”
突然,瘦子像踩了猫尾巴似的,尖声怪叫了起来。
“妈的,你嚎什么丧?一惊一乍的。”疤脸也吓了一跳,不过话音未落,也惊得合不上了嘴巴!
原来,眼前有一个黑不溜秋的,深不见底的盗洞。
这个盗洞很大,一猫腰就能顺顺当当地钻进去。而且,应该是刚刚挖开不久,因为刨出来的土质很新鲜,能嗅到一股湿漉漉的土腥味。
盗洞的边上,隆起了一座很高的小土堆,就像土拨鼠刚刚扒过的那样。
三人再凑近了一看。
哇,这只盗洞并不是垂直的往下挖,而是斜斜的掏过去,就像一架下行的电梯。除此之外,洞口还放着锹、镐一类的作案工具,一地的烟头,空矿泉水瓶子,踩得扁扁的香烟盒,一片的狼籍。
三人你瞧瞧我,我瞅瞅你,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看花了眼了。
要说,还是汗因最先反应了过来。他脸憋得通红,喘着粗气,喉咙管咕噜咕噜的,就像刚刚灌下了一瓶二锅头。
“妈呀,千年的大墓!我们辛辛苦苦几个月,吃的苦受的累,都他妈的老鼻子了。真没想到,有人还是比我们快了一步。”他万分懊恼地说。
三个家伙舔着干热的嘴唇,贪婪地盯着盗洞,脸上的神情怪异的很,狰狞得很,说不上是怨恨还是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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