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嫣然跟着江涛一起出了人群,江涛本来是有备而去的,兴致勃勃的想要在沐小淼面前露一手的,想要让沐小淼再次正眼看自己的。
但是没想到却是让那个穆御风出尽了风头。
而这时候景嫣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你说的是真的?”
“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之后景嫣然就高兴地对江涛说道,“涛,今晚的舞会我们不会输的,沐小淼也得意不了多久的。”
“你什么意思?”江涛蹙眉道。
“刚刚我接到电话,我朋友说她碰见穆家太子爷在卡门喝的嘧啶大醉。”景嫣然说完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意。
“那刚刚和沐小淼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他是??”
“当然是冒牌货了,假面舞会戴上面具过来浑水摸鱼,谁又能认出他来呢?” 景嫣然一脸鄙夷地说道,然后想起俩天前,沐小淼带着个男人害得她订婚宴被毁得失球,一脸愤恨道,“涛,我早就跟你说了沐小淼就是个心机婊,她心机太重了,你看我们订婚宴上,她不知道从哪里
找来个野男人,害得我们在订婚宴上出糗,还害得我们俩个人差点儿就不能在一起了。”
景嫣然一边说一边眼泪就要掉下来,江涛在一旁安慰,“这不我们因为真爱,所以没有分开嘛!!”
“但是沐小淼这心机婊还是在作怪,你看她这次又找了个男人还假扮穆家太子爷,她就是见不得我们好,明知道这一次假面舞会对我们很重要,还要来横插一杠,简直就是我们的灾难。”
江涛一边拍着景嫣然的背安抚,一边道,“你说的都对嫣然,你说吧,接下来要在怎么做。”
景嫣然抱住江涛的脖子,然后在他耳畔耳语了几句。
江涛听了微微皱了下眉,“嫣然,这样子真的好吗?”
“她不仁在先,就休怪我们不义了。”然后看了眼江涛,“涛,难道你不忍心吗?还是对她念念不忘呢?”
“都说男人最难过去的是他初恋这一个砍儿,这句话对你是不是也同样有魔怔一样的作用呢?”
景嫣然似玩笑又似认真的说道。
“嫣然你想多了,我现在爱的只有你一个,这辈子其它的女人我正眼都不会多看她们一眼的。”
沐小淼不想和穆御风继续折腾下去了,准备往酒店一楼大厅里去,刚刚到大厅门口,她和穆御风就被人拦了下来。
沐小淼一看又是景嫣然和江涛。
这俩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呢。
“景大小姐,上一回合,你们难道还不知道惨烈俩个字怎么写吗?”沐小淼此刻的心情非常的不好的,因为刚刚和‘穆御风’闹的不愉快,现在又碰上她们又来找麻烦。
“沐小淼舞会还没有到最后一刻,到底谁输谁赢,还不知道,你也不要这么早下定论喔。”景嫣然笑着说道,满脸的得意。
江涛从大厅里面的雕像上拿下来了俩把花剑,走了出来。
而随着江涛提着剑过来,顿时吸引了所有的人过来看热闹。
看热闹的人从来不会嫌热闹太大的。
“穆先生,听说你在国际花剑比赛中还得过奖项,我呢不才,很喜欢这项运动,但是技艺不够精湛,希望得到穆先生的指点一二好有所提高。”
江涛说着直接把剑丢给了‘穆御风’。
‘穆御风’拿着这个剑和烫手的山药一样。
他什么武术什么的,枪法什么的,包括跆拳道,日本的刀法……都有研究,但是唯独这个还真没有仔细了解过。
沐小淼看着‘穆御风’这一只手丢到另一只手,看起来那剑还很重的样子皱了皱眉。
虽然说她对于‘穆御风’的薄情很看不惯的,但是面对景嫣然和江涛,她和他还是盟友的存在。
走过去,低声耳语,“你行不行啊?不可以的话不要逞强。”
有了沐小淼这一句关心的话,男人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笑了笑,“放心好了,没问题的,我会打的敌人满地爪牙,只要你沐小淼不心疼他就好了。”
“小心点儿,我们不怕输,但是千万不要让自己受伤。”
江涛远远地看着沐小淼在那里跟‘穆御风’亲昵得不知道说着什么,但是看那个男人眼里流露出来的神情,还有沐小淼脸上那遮掩不去的甜甜的笑容,手里的剑攥得紧紧地。
沐小淼和景嫣然都离开了中间的场地,这里则成为了‘穆御风’和江涛剑击比赛的现场。
比赛开始之后,江涛一直属于猛攻模式,他脑海里全都是沐小淼对着‘穆御风’笑的那一副画面,刺痛了他的眼眸。
江涛步步逼近,而‘穆御风’则是一直在挡,一直在往后退。
沐小淼则是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妈呀,这江涛哪里是在比赛,明明是在杀人嘛!!
心里则是百感交集,‘穆御风’怎么不反击呢?这样一直守也不是办法啊,要是一不小心被砍到了怎么办呢?
景嫣然则是在一旁看得拍手叫好。
“好!!好……”
一旁的一些吃瓜群众也都开始鼓掌叫好。
‘穆御风’一直吃力的挡住来势汹汹的攻击,然后脑海里不停地记住刚刚江涛攻击他的招数。
没办法,他从来没有玩过这么幼稚的游戏,所以只好一边挡一边学习法则,最后现学现卖了。
虽然他学习能力极强,但是这个江涛要不要这么凶猛啊!!
他抡着这么重的剑不累,他挡着也累啊!!
景嫣然觉得这一局肯定是江涛赢了,然后走到沐小淼身边在她耳边耳语道,“沐小淼看到没,你们输定了,今晚你就等着给我们表演特殊舞蹈吧。”
“景嫣然,你总是想办法怎么压我一筹,你做人累不累啊?就算你赢了,那又怎么样,你能多一块肉麻?”
沐小淼不去理她,而是继续看着场上激烈的比赛,追随这他们俩个人的脚步,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江涛一下下的攻击,她的心都快要碎成片了。 大概,或许是因为她和那个男人现在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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