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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吧南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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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讲一个故事第(7/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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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女人问道。

    “我叫小洁,她比我小,她叫小羽。”小洁看了眼小羽,对马上的女人回答道。

    “我们是草原上的野狼,匈奴人的天敌,鲜卑王檀石槐的后裔,我叫仆兰若雪,她是我的妹妹仆兰漱玉,你们现在路过的这片草场以前都是仆兰家族的,还记得那时候这里没有一丝沙尘,全是绿油油的水草......”若雪望着远处那掩映在零星余晖下的凄凄荒草,感叹道。

    “我听别人说,草原上的女人是不怕男人的!”小洁弱弱地问道。

    若雪笑道:“那要看是什么样的男人,值不值得去怕了!”

    “不怕你们笑话,除了父亲以外,他们两个是我们见过的第一个男人。”小洁双手抱膝,用手指一指抽赶马车的两名兵士,弱弱道。

    “你的声音很好听,也很干净,你一定会遇到好男人的。”若雪喊道。

    “两位好姐姐,你知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吗?”小羽问道。

    “去北方,很远的北方,那儿正有一座硕大的城池等着我们去占领呢!”若雪回道。

    “硕大的城池......去占领......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小羽急急地问道。

    “仗打赢了,也许就不回来了。”若雪笑道。

    “可是不回去的话,内侍长肯定会打死我们的!”小羽皱着眉看了眼小洁,急急地道。

    “内侍长?谁是内侍长?”若雪问道。

    “就是皇宫里的太监,他是专门来折磨我们这些宫女的,稍有不对就会遭到惩罚。”小羽道。

    “哈哈哈......这儿是草原,离你们那皇宫十万里远呢,山高路远,天地苍茫,现在谁也管不了你们的,给你......”若雪大笑着回道,又从马鞍前的布袋里抽出两根肉干递给了二人。

    小洁和小羽在若雪的示意下强忍着腥膻味道,大口嚼起了那紧实的风干牛肉,那卖力的吃相直惹得若雪和漱玉大笑起来。

    若雪喊道:“和我们走吧,我有一顶大大的帐篷,晚上我们住在一起,也好说话。”

    女人闻声停下了卖力的动作,转眼面露难色地看着前面那赶车的兵士,不敢答话。

    若雪正要上前,谁知那兵士也算乖巧,急回头喊道:“两位姑娘只不要难为了我们,快上马去吧,白天回到这高车上就行。”

    两人下车上马,两骑四人缓缓地向前行过一阵后,若雪和漱玉看她二人跨在马背上也不甚惊慌,应是骑得了马的,随将马肚一夹,加上几鞭,飞也一般向前奔去了。

    ......

    风起,那风是这塞外旷野上呼啸而至的寒风,它是在这个平凡的深夜即将开始的时候吹起来的,它似乎并不愿去多加思索,好给人们留有准备御寒的些许余地,就这样,它热情地吹了起来,也许它早有预谋,正想凭借自己那强大的不带一丝拖沓的深入骨髓的冰冷感,让这几万名远道而来客人们认真的体会一番这里的待客之道。

    白色寝帐随着寒风的肆意侵袭发出了啾啾嘶鸣,帐外攒动的火把将飘摇不定的光亮穿过篷布透进了些许,正努力的配合着帐内那两顶铸铁潘云灯上的几十朵烛火给这座略显冰冷空旷的营帐带来一丝暖意。

    帐内的女人们已然微醺,她们似乎没有受到帐外那寒风肆掠的影响,正添着炉火,围坐在一个大大的案几旁继续着那推杯换盏的动作,向那渐渐熟络的彼此讲述自己曾经的奇妙境遇和内心深处那一层平日里遥不可及的隐衷,几人时而开怀大笑,时而低声抽泣,又时而拨弄着发髻,将额头轻倚在雪白的玉臂上,醉眼蓬松地嘲笑着彼此那白里透红或已然红扑的脸颊,直将一坛菊花酒饮得干干净净。

    “可是那天晚上,我明明又看见了那个黑影,我和姐姐就在跟在那个影子的后面......”小羽正入神的说着,却被那步入大帐的男人脚步声打断了。

    “这么热闹啊,喝酒怎么也不叫上我!”吉不林步入帐篷,边走边笑道,看那若雪身旁沿坐着两个陌生女人,一个已经趴倒在桌,一个面色潮红地看着自己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他忙对那陌生女人轻点个头,站定下来,转眼看着若雪。

    小羽慌张间应个笑面,急将眼神躲避了过去,见男人站在那半天,她二人理也不理,也不搭话,忙扯一扯若雪的衣袖,压着声提醒二人。

    若雪抬头将那杯早已悬在胸前的酒一饮而尽,而后瞥了一眼男人,打着腔道:“哥哥多日不见,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是闻着这酒香,专程赶过来的不成!”

    吉不林道:“这几日忙于军政,疏忽了二位妹妹,实不应该,来,我敬各位一杯。”说罢便往那案几旁走去,就要落座。

    “哥哥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文绉绉了,还军政,哥哥既然忙于军政,我看这酒还是少喝些的好,免得上不得马,拉不开弓了!”若雪急接了句,依旧将男人的动作逼停下来,又撇过脸道:“有什么事,还请哥哥直说!”

    吉不林瞥了眼小羽,站定对若雪道:“我明天要去打连沙镇了,那是北方的重镇,潘恒早已在那布下重兵,深沟高垒,我手下现只有两千余骑,且都是轻骑,要打下连沙镇,你们需分我五百重装马弓手,壮壮声势。”

    若雪边听边咽下了一大碗酒去,将碗拍在桌上,“没问题,我分你一千,哥哥尽管去用,早日立些军功才好,也不枉费了当时在给草原上兄弟们的祭祀典礼上,你给汉军的那一跪。”若雪低头说着,又转眼看着吉不林。

    “这只是缓兵之计,是权谋罢了,谁曾真正认过输,我依然是草原上的那匹野狼,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吉不林看着若雪和漱玉微怒道。

    “还有别的事儿吗?”若雪不屑地笑道。

    “我走了!”吉不林看着若雪说道,又将那盘坐在一旁的低头不语的陌生女人瞥过一眼,转身出去了。

    日落,高车依旧在行军队伍中那个十分显眼的位置缓缓前进着,只是在那两个硕大车轮扬起滚滚烟尘的同时,高车的车栏旁赫然悬插的一面白凤旗正在随风招展,那旗帜上书写的“仆兰”二字,像是在郑重地宣告着这辆高车已不再是过去那杂役队里的拉着两个神秘女人的车了,而那是前队中某位叫做仆兰将军的随行车马。在这样一支等级森严的帝国的王的队伍里,用那白色的代表重装骑兵的旗帜去彰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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