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靡的状况,若是再不施救,全身便要废了。
为救儿子,新年第一天下午,俩家家主纷纷登门拜访常太师。
书房内,常语正伺候父亲书画,家仆来报钱宜生和刘轩法前来拜访,这让常玄书微微一愣,但是到底是士族,往来是常有的事情,也不便推辞,便命客厅招待。
客厅中,常玄书待见了二人,问道:“二位,怎么有空来老夫这坐坐?”
二人也不客套,命人拿出礼物,同时下跪拜倒:“还请太师救救小犬,小犬为人掌力所伤,此刻危在旦夕,还求太师派人拿凶为小犬疗伤。”
常玄书大为惊讶,忙出手扶起二人,问道:“二位,这疗伤该找大夫才是,怎么要老夫派人拿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人含泪将事情原委说出,只是将事实歪曲了,将陈铭塑造成一个蛮恨无礼的小人模样。
在屏风后偷听的常语听得俩人的言语,不由冷哼一声。
哼声虽轻,但是客厅内的三人均是耳聪目明之人,一下子便听的清清楚楚,三人脸色均变得尴尬起来。
常太师是以女儿不懂事感到羞愧,而另外二人还道是犬子的无赖行径早就被太师知晓,自己此刻在这嚼舌根,无疑是在自打脸面,自是羞愧难当。
“二位,小女在屏风后,不便见客,还望见谅。”常太师致歉,随即板下脸冲屏风后喊道:“语儿,你做什么声响?”
常语冷笑道:“陈铭为人如何,父亲你去打听一番便知,千万莫要轻信了小人之言。”
此话一出,钱,刘二人脸色气的铁青,但是却不敢发作,常太师只觉得脸上无光,言道:“此事我已经知晓,老夫必定相帮,玄冰。”
玄冰听遣,入厅来拜道:“太师,有何吩咐。”
“你去看看二位公子的伤势,若能出手治疗就麻烦你了,不能便回来禀报,莫要强出头。”常太师吩咐道。
玄冰点头,随二人回去疗伤。
约莫一个时辰后,玄冰回来,一脸的佩服,啧啧称奇道:“太师,这陈铭当真好本事。”
“此话怎讲?”常太师惊奇道。
玄冰道:“他伤人手法不但古怪,更是叫旁人根本就无从施救,这伤势只有他自己能救,这是摆明了要钱刘俩家和他讲和,低声下气求饶。”
一旁的常语撅起殷桃小嘴嗤之以鼻道:“他不过就是一寒门小子,能有多大的本事。”
玄冰恭敬道:“小姐莫要轻视此人,虽说陈铭出身不好,可是这手段卑职是万万不及的,如此人物,当得我佩服。”
常语默不作声,不予反驳,常太师则一脸好奇,摸着胡须问道:“这陈铭如今何在?”
“老爷你要寻陈铭是吗?他便在你的左右,隔壁便是他如今的府邸。”常夫人听得谈及陈铭,入厅来。
常太师疑惑问道:“夫人足不出户,也知此人不成?”
“自然是认得,一月前,此人在门口与人斗法,吹奏一曲《蝶恋花》,不知感煞多少人,切身本想邀请他入府弹奏一曲,可惜却求不得,实在是可惜。”常夫人一脸的失望,看来是被箫声彻底迷住了。
常太师当即拍案道:“如此,玄冰,你去下帖,邀请陈铭入府,明日摆宴,我要会一会这位邻舍。”顿了顿,忽的继续道:“把钱,苏城四大家主也邀请来吧,我倒要看看这陈铭如何应对四家族的刁难。”
“是。”玄冰领命下去办理。
“爹爹,你为什么要邀请那人,他根本就不配与你同席。”常语撒娇埋怨道。
常太师则道:“语儿,为父不是曾经教导过你,切不可因门第之见轻贱旁人吗?你这么做为可不好。”
常语自知理亏,道了声不该,气鼓鼓的回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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