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拖入了地下室。
松了手,他呼吸粗重,坐在了木床上。
木床受重,发出几声粗嘎的声响。
阴沉的目光落在趴在地上久久没动弹的女人身上,他目光下移,看到了她被磨破的裤子,上面已有血迹,他眼角快速抽了抽,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房间里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
地上的女人好似死去了一般,一动不动。
“乔艾,你别给我装死!”他咬牙切齿,怒火怎么都无法平息。
地上的女人没回应他。
当看到有血从她的脚下流出来,斯南城这下是真的有些不淡定了。
刚才真的是太愤怒了,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
他站起身,走到了乔艾的身边,伸手要把身子给扳过来,就在这个一刹那——
一道银光在他眼前晃过,他想躲避已晚,只能快速伸手去挡,锋利的刀子割破了他的衬衫袖子,他吃疼闷哼了一声,血液一下子染红他的衬衫。
乔艾举着带血的匕首,见一击不成,她挥起刀子再次朝他挥去……
斯南城快速后退,避开这个疯狂的女人。
他在她的眼里真的看到了杀意……
有了戒备的斯南城,哪是乔艾能招架的,她第二击没成功时,她就动不了了,腿上火辣辣的疼,这个男人真的对她做出了这般无法挽回了地步。
她眼睛通红,愤怒,失望,刚才那一刻她真的起了杀心!
“斯南城,你别逼我,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乔艾挥着手中的刀子,嘶吼道。
刀子上的红色血液随着她的动作飞溅。
斯南城略狼狈的站到了门后,手臂上的伤口正在往外冒血,很疼很疼,但丝毫没有他的心疼。
看着跌坐在地上歇撕底的女人,斯南城也不去理会手臂的伤口,再次朝她走去。
“你别过来……”乔艾想后退,奈何身上已没多少力气,握着刀子的手也在颤抖。
就见斯南城快速冲了过来,乔艾还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她手中的刀子已经被他打落!
在她的尖叫声中,他直接拎起还在做徒劳挣扎的她,愤怒扔向了木床。
砰的一声,木床发出老大一声声响。
乔艾直接被摔的头晕了,幸好床上还有被子给她卸了一些力,但依旧疼,疼的她眼前都冒星星了。
还没从晕眩中缓和过来,她身上一重,男人已把她压住,浓郁的血腥气冲鼻而来……
……
“没有男人你就不能活了吗!你这个贱女人……”
骂骂咧咧间,他暴力的对待她的躯体,凌虐着她的精神。
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她的嘴被他紧紧捂着,让她动弹不得。
她布满血丝的大眼里满是对他的仇恨,只能默默承受他的肆虐。
他胡乱拿过衣服碎布,遮挡了她的眼睛。
……
这个过程,经历了多久,乔艾已经记不得了,唯一记得的是鼻间浓郁的血腥味。
他们终于走到一条不归路,从相爱走到了相杀!
再醒来,她已不在那简陋的地下室,而是在一间陌生豪华的房间。
时间过了多久,她没概念。
身上撕裂般的疼痛,尤其是那两条腿。
她掀开被子,腿上已经绑了纱布,身上的擦伤都处理过了。
但伤口可以痊愈,但心口的伤呢,还好的了吗?
挣扎着下了床,她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走到了门边,腿疼的在打颤。
门是锁的,还是从外边锁的。
斯南城把她囚禁了?
一想到人身自由都没了,她急了,伸手用力拍打房门,出声喊人。
可是喊到嗓子哑了,也没得到回应。
她也不知道等到多久,外头总算有了动静。
房门上有个小窗子,被打开了。
一个女佣出现在窗子后面。
“青禾,吃晚饭了。”她喊乔艾,把一个餐盘往里递。
乔艾看到了女佣的脸,是她之前认识的乐蒂。
“乐蒂,你放我出去!”乔艾没去接餐盘。
“青禾,先生吩咐了,没他的吩咐,谁都不能放你出去,你都昏迷两天了,赶紧吃点东西吧。”乐蒂苦口婆心劝道。
“这里是主别墅里吗?”乔艾知道乐蒂不可能放她出去,只好让她帮忙接她的疑惑。
“这里是西苑。”
乔艾愣了下,庄园里有栋独立小洋楼,是上任主人专门给犯有精神疾病的妻子住的,后来他妻子死了,他也因此卖了庄园。
那她住的房间可能是那个死去女人住过的?
她倒是不害怕,只是觉得有几分讽刺。
“阿邦怎么样了?”乔艾很担心无辜的阿邦。
乐蒂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被打成重伤了,现在在医院住着呢。”
乔艾还是松了口气,至少没出人命。
“青禾啊,你别为难我,快吃点东西,病才会好!”
乔艾接了餐盘,饭菜倒是挺丰富的,还有水果,她冷笑了一声。
乐蒂没再说什么,关了窗口就离开了。
乔艾端着餐盘,一瘸一拐往沙发走去,但腿脚却不给力,她右脚使不出力气来,直接被自己给绊倒了。
餐盘摔在了地毯上,饭菜四溅。
她趴在地毯上,眼圈红了,她失去了女儿,失去了一切,到头来还要被那个男人折磨,她乔艾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以后的路到底该怎么走!
*
庄园很大,人不多。
青禾和男主人的事情只私下在佣人口里偷偷相传,而庄园的主人客人们却好似对这事一无所知。
斯南城与往常无异,在庄园和医院两地跑,陪了女儿,陪儿子。
这天,斯南城带孩子们去了医院看毛高高,百里洛身体不太舒服没去,江艾茼自己要求留下来照顾她。
下午时,百里洛觉得闷,想去清越逛逛。
江艾茼欣然陪同。
百里洛对江艾茼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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