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对手。”他接着道,“但只有熟悉的人才能分辨。”
“有点意思。”我啜了一口茶。
“在殷婷婷死亡这个事情中,某些人的一些细微动作已经暴露了一些信息,我已经掌握了。”李肆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心里一阵嘀咕,使劲回忆自己是否也暴露了什么。李肆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笑着说,“不,你是属于那种抓了好牌还故意愁眉苦脸的。是高端玩家。哈哈。”
我只好跟着赔笑。
“麻将法则第二条,”李肆接着说,“高级的参与者往往会使用障眼法。比方说,麻将竖起来从左到右依次摆放着筒子、条子、万子。当他摸起来一个万子时,他有可能摆到左边去;摸起来一个筒子有可能摆到右边去。以此来迷惑对手,这样,对手就不会知道他到底摸了什么牌了。”
“哦……”柳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难怪我老是玩不过你。”
“你觉得我摸了一个筒子,我恰恰摸的却是万子。”李肆神神秘秘地说,“所以殷婷婷死亡的事件,看起来是意外事故。实质上,我几乎可以断定是谋杀。看起来是狗突然发狂撕咬致死,实质上也许另有隐情、大有文章。”
我右手不停地摸完着左手腕上的手表,陷入沉思。柳颖也用右手撑着脑袋,微微点头。
“麻将法则第三条,赢家往往是每一局都最早脱身的人。”李肆摊摊手说,“因为他最先胡掉,剩下的事情就与他无关了。你们要知道做清一色、七对等大牌都是要花费运气和技术的,对手可没有那么有耐心陪着你玩。而越早脱身风险越小,越挨到后面风险越大。”
我有些迷惑不解,这跟案子有什么关系?柳颖也皱起了眉头。
“不懂了吧?”李肆嘿嘿地笑着,说道,“比方说,殷婷婷的死亡真是谋杀的话,我们就得对相关人士一个个进行调查,加以排除。有的人极易被排除掉,而有的人到最后都无法脱身,最后剩下的不就是风险最大的凶手了吗?”
相关人士?我不就是最后见着死者的最相关的人士吗?我的背脊有些发凉。
“麻将法则最重要最关键的一条。”李肆提高了音量,我和柳颖都聚精会神洗耳恭听。
“设局者才是最终的赢家。”李肆端起了杯子,没做进一步的解释。
“这是什么意思?”我脱口问道。
“什么意思?”李肆得意地说道,“当然是麻将馆老板才是稳赢不输嘛。因为我就是设局者。哈哈哈哈……”
我和柳颖都不由得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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