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才和他去城南的。
你不知道。我真的事事都替你着想呢!”
“放开。你太脏,我不要你抱”。释心哽声道。
红玫怔住了。
她自信自己说了这番话,释心一定会原谅自己,比之前更爱自己。可是……
“难道是因为蝶舞吗?有了蝶舞,他就想抛弃我,连我看也不看。”
第二天中午蝶舞又来了。
她看见红玫坐在餐桌旁,愁眉紧锁,面上彤云密布,忖道:“释心也真是的。红没这么爱他,他怎么就不能原谅红玫呢?”
蝶舞坐到红玫身旁,柔声道:“你和那个日本人去树林那天,我正巧从那里经过,看见了你们。
他痛恨日本人,确信你会因为他不和日本人来往。
我躲在树后听到他是日本人,想到他妈妈和姐姐是被日本人杀死的,就忍不住告诉了他。
我实在实在想不通你那么爱他,为什么偏偏要做他痛恨的事呢?
释心也很过分。他明知你是随性而为,对什么都无所谓的人,还生这么大的气。他应该时刻铭记日本人把那位老先生杀死之后,是你把他从尸体上拉开,让他免遭日本人伤害的。也是你这几年抚养他,让他不挨饿受冻的。”
红玫睫毛上挂着泪,轻轻道:“我昨天骂你是贱货,你不生我的气吗?”
蝶舞捧起红玫的手,放在自己脸上道:“我知道姐姐是好人。骂我只因为我破坏了你和释心的关系。”
红玫笑道:“就是!释心喜欢你。星期天我让他留在家。他不留,非要去找你呢!”
蝶舞脸红道:“无论何时,你在他心中的地位都是不可撼动的。他和我一起时总提起你呢!”
红玫讷讷道:“那小子说我什么?”
蝶舞道:“他说你是除他妈妈姐姐之外最漂亮,最善良的人。我说我和你玫姐姐比谁更漂亮。他说你更漂亮。”
“我当时就生气了。说你至少也该骗骗我,让我高兴呀!他说他不想骗我,说骗人不是好习惯。”
“是呀”!红玫道,“骗人原本就不是好习惯。骗女人的男人都是杂种,都该遭天打雷劈。”
“为什么”?蝶舞不解道,“男人不都说在女人面前不该说真话,应该说假话让我们开心吗?
红玫道:“女人总是善良的。我们若爱上了一个男人,会给他我们所有的钱,给他们生孩子。若是他们用花言巧语骗了我们。钱倒不打紧。可生下的孩子该怎么办呢?
他们难道会要孩子?我们难道会弃之不顾?
之后若是遇到真心喜欢我们的男人,看到孩子岂非会逃跑?结婚了他们是否会对孩子好呢?把孩子养大我们就四十来岁了,难道还能找到称心如意的男人吗?
女人总是善良的,可为什么有那么多男人伤害我们呢?”
蝶舞沉吟道:“姐姐说的对。看他们的实际行动才不会被骗。”
红玫恨声道:“谁说不会呢!有些男人没结婚时万般宠你,几年也不改变。可一结婚就打你骂你,把你当成他的奴隶。”
蝶舞笑道:“照姐姐这样说女人岂非不能结婚了?那人类还怎么繁衍?”
红玫道:“婚当然是要结的,但是不能急着要孩子。至少要等三年。看见苗头不对我们就和他们离婚。”
蝶舞急道:“光听你说大道理了。释心有没有吃饭?”
“还没呢”!红玫赶忙起身,从厨房端出了热好的饭菜,“金陵丸子、白汁圆菜、凤尾虾,黄焖栗子鸡都是我亲手做的。他不想见到我,你端上去吧。”
蝶舞端过菜,微笑道:“姐姐陪我上去。”
红玫尴尬道:“你上去他肯吃饭。我若上去他一定不会吃的。非但不吃,还会臭骂我一顿。”
蝶舞手肘在红玫胳膊上戳了一下,轻笑道:“过两天他气消了会比从前更爱你的!”
红玫孩子般笑道:“那当然!他爱我一定比爱你多!”
蝶舞端着饭上得房来,见释心裹在被子里,抱怨道:“起来吃饭!你把人担心死了!”
释心起身道:“你昨天怎么不来?”
蝶舞道:“昨天玫姐姐不让我上来。”
释心捂着饿得干瘪的肚子,咬牙道:“那个贱货怎么又让你上来了!”
“快吃饭”!蝶舞嗔道,“再别说这种话了。你姐姐那么爱你,你怎么能让她担心呢!”
释心怒道:“我简直想杀了那个贱货!她知道我姐姐妈妈是被日本人杀死的,还和他们睡觉!让他们把棒子插进自己逼里!”
蝶舞勃然大怒:“闭嘴!她救了你的命,养了你两三年。再怎么你也不能这样说她。”
释心流泪道:“谁让她救我的?我宁愿被日本人杀死也不愿被那个贱女人救!”
“别说浑话了”。蝶舞道,“快吃饭,吃完了下楼给玫姐姐道歉。”
“不!我决心以后再不看她一眼!不和她说一句话!”
蝶舞把释心搂在怀里,小母亲般道:“你都十三岁了,别再耍小孩子脾气了。”
他枕在蝶舞的胸脯上。
他枕过红玫的胸脯,也枕过红玫送来的妓女的胸脯。那些胸脯很软,**硬的时候像花生米。
蝶舞的胸发育得柿子般大了。释心枕上去感觉硬硬的,**巧克力棒般抵着自己的脸。
释心贴紧了些,轻轻道:“咱们明天去白集好吗?我想祭拜姐姐和妈妈。”
“好,让玫姐姐带着咱们去。”
“我不要她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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