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上。
她的胸刚开始发育,小小的,硬硬的,就像月季的花苞。
释心去摸她另一只胸,她红着脸打落了他的手。
红玫对释心道:“你总说要找听荷可又怕影响学习,现在放寒假了咱们去找吧!”
“好啊”!释心高兴道。
听荷每周都会给释心寄信来,说舅舅没有儿女,对自己像亲生女儿一样,让释心红玫不要挂念、说自己喜欢上了一个又帅又亲切的男生、说自己在浙大学古典文学,说自己每天坚持锻炼,最近又瘦了。
红玫眨着眼道:“我们把蝶舞也带上吧?”
释心红着脸道:“带她干吗?”
红玫道:“我给你在西湖旁边的楼外楼开个房,你晚上不就可以和她……”
释心打断她的话道:“姐姐别疯了,我们还是小孩子。”
红玫道:“摸我胸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自己是小孩子?”
释心道:“我反正不会叫她的。”
红玫眨着眼道:“你不叫我帮你叫。”
释心急道:“你……你叫她我就和你翻脸。”
红玫在释心脸上轻轻打了一下,斥道:“我这么爱你,你竟然为了蝶舞和我翻脸!”
他们晚上收拾好行李,第二天一早就出发了。红玫让司机开最长,最好的车。因为听荷说舅舅很有钱,红玫想和她比比。
听荷舅舅在杭州城内有栋别墅,红玫释心径直来到了这里。
红玫下了车,揉着屁股道:“这破路!颠得我屁股都裂了!”
她按响门铃,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美妇打开了门。妇人描着淡妆,年华虽逝但风韵犹存。
你若见到她,一定想和她睡觉。
妇人看到门外是两个陌生人,警惕地问:“你们有事吗?”
红玫躬身道:“姐姐好。我们是听荷的朋友,来找她玩。”
妇人道:“红玫释心?”
红玫笑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妇人立在门旁道:“快请进!进来再说。”
她把红玫和释心让进房,吩咐女侍给他俩泡咖啡。
释心皱眉道:“咖啡?”
红玫小声道:“别说话,你不喜欢喝我一会儿出去给你买水。”
妇人柔声道:“释心喜欢喝什么?姐姐给你端来。”
释心垂着头不说话。
红玫不好意思道:“他喜欢喝白水。”
“真的吗”?妇人不相信道。
“真的”。红玫道,“他房里有红酒,咖啡,饮料,果汁,威士忌,人头马,XO,可是他却只喝白水。”
红玫这样说,妇人便让女侍端白开水过来。
妇人微笑道:“你们是从句容过来的吧?”
红玫点头道:“是的。释心经常说要找荷姐姐,可又怕耽误学习,只好拖到现在过来。”
妇人笑道:“原来是这样,听荷还奇怪你们怎么不来呢。她经常提起安全区的事儿,提起你俩。”
红玫眨着眼道:“她说我什么?”
妇人赞赏道:“听荷说你很善良。学校外边死了人只有你去埋,还去问跳楼的人有没有什么需要交代的事情。”
“是吗”?红玫脸红道,“她没有说我坏话?”
妇人垂下头,忍不住笑道:“不好说,你去问听荷吧。”
红玫笑道:“我就知道她说了。”
“听荷去哪里了?怎么没看到呢?”
妇人道:“去学校了。”
红玫道:“现在放寒假她怎么还去学校?”
妇人道:“她和几个同学请了个教授给他们讲课。”
红玫道:“那她大约几点回来?”
妇人道:“八点就回来了。”
红玫对释心道:“你知道杭州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释心道:“杭州西湖很出名。”
妇人道:“天正下雪呢,外边很冷的。过几天天晴了让她领你们去。”
红玫笑道:“我们不怕冷。”
妇人啐道:“冻感冒了就知道自己怕冷了。”
红玫道:“没事儿,开心就好,感冒有什么打紧。”
妇人看红玫执意要去,便道:“那好吧,早点回来。你游过西湖再和听荷去其它地方。”
杭州和南京一样,也被日本人占领过,所以很多建筑也在重建。
红玫看着街道两旁破破烂烂的楼房道:“日本人到底占了多少地方啊!”
释心恨恨道:“听老师说除了北部,西北部和西南部的一些省份外,其它地方都被可恶的日本人占领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释心想用尖刀剜下红玫的心脏,把刺刀插进红玫的阴*。他极力控制着,气闷得连呼吸都难以呼吸。
红玫看着释心紧皱的眉,轻声道:“你来句容后心情比在安全区时更差了,是我哪里让你不满意吗?”
释心努力做出微笑的样子,可是他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不关姐姐的事。我在安全区看到太多悲惨的事,到现在还忘不了。”
红玫柔声道:“总有一天你会忘记的,总有一天你会成为世上最快乐的人。”
释心道:“真的吗?”
红玫道:“当然是真的。”
他们是从岳王庙对面进西湖的。因为他俩都对岳飞没兴趣,也就没进岳庙游玩。
天上仍在飘雪,西湖的风物被雪花装点,看来别有一番风致。
湖对岸是两座相连的挺秀小山,山的侧面有座寺庙。
释心惊奇道:“课本插画画的雷峰塔就在那座庙里,现在怎么没有了?”
红玫惊奇道:“雷峰塔?就是囚白娘娘的雷峰塔吗?”
“对。”
“原来真的有雷峰塔呀”!红玫高兴地说。
‘白蛇传’本是民间故事,红玫小时听过,而且很喜欢。
红玫环视西湖,指着右边山上的塔道:“那个是不是雷峰塔?”
释心断然道:“那是保叔塔。”
“难不成它倒了”?红玫道。
释心忽然想起老师讲鲁迅写过一篇文章,好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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