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肮脏的爪子在她身上不停乱摸,发出猪吃饱时的满足的呻吟。
约摸四五分钟,他恍然发现身下的女人简直是个死人。
她胸膛没有挺起,甚至连呼吸节奏都没有一点改变。
他的**又消了二分之一。
他盘膝坐在红玫身旁,注视着红玫,武器软了下来。
红玫暗自好笑:“老娘陪过的男人至少一千个,你以为你有多厉害?”
这不是假话。
她十二岁开始做妓*。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天一个男人,一年就是一百个,十年至少也有一千个。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又开始舔红玫。
慢得像只爬在花上的蜗牛。
他甚至在进入红玫身体时用了最平常的体位。
释心跑到墙角腿就软了,跪下来扶着墙喘息着。
他还没来得及思考,背后忽然炸起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日本兵的淫笑、被子掀起时女人的惊叫、婴儿扔起时凄厉的哭声、踢女人时女人声声啼哭、抽打女人时女人句句哀求、奸*女人时女人痛苦的呻吟。
释心浑身直颤,甚至被吓得无法呼吸,无法思考。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呼吸才逐渐平稳。
“玫姐姐是不是已经被杀了?”
他颤得更加厉害,忍住恐惧缓缓转过了头。
玫姐姐正在朝自己眨眼睛。她身上趴着个壮汉,正做着自己每天晚上都和她做的事情。
他非常嫉妒,嫉妒得恨不能立刻杀了他。
女人们赤着身扭曲着,身上水蛭般吸附着一个甚至五六个日本兵。
她们的姿势是那样奇异,有的整个身子贴在墙上,有的手撑着墙,一条腿被高高举起,有的坐在日本兵身上,周围还环着三四个,有的手脚被抬起,另一个日本兵淫*着在她胯骨间疯狂运动。
她们的呻吟让人心碎。
一个极美的女人被握住足踝倒提了起来。
一个日本兵踩着凳子在她阴*运动,一个在尻部运动,一个跪在地上在她嘴里运动。
女人的嘴虽被堵住,但仍在剧烈咳嗽着,喉里发出绝望的呻吟,手无力地拍打日本兵的双腿。
日本兵却拧着她的胸膛浪笑。
四个女孩坐在讲桌上,几个日本兵揪住她们的头发不停地摸她们,抽打她们的私处。
女孩们咬着嘴唇哭泣着,胸上,腿上布满鲜红的掌印。
扔在地上的婴儿有些还没有死。他们的头颅被撞得凹了下去,甚至裂出缝来,脑浆流了一地。
释心注意到两三米外有个婴儿看着自己。
他将目光投向婴儿,整个人都几乎瘫软。
婴儿面朝自己,半边脸凹了下去,眼球几乎完全突了出来。他的眼睛竟还在眨,每眨一下血就汩汩流出。
没有人能想象的到他们有多么痛苦,但那凄厉的哭声只要听过一次就注定一生都无法忘却。
释心发狂般冲出教室,连苦水都吐了出来。
走廊也有日本兵在奸*女人。释心看到校园没人,日本兵没有注意到自己,便鼓起勇气从他们身旁溜了过去。
他坐在院墙边,看着教学楼不住流泪。
突然!
一条白色的人影霜叶般自楼上落了下来!
然后就是‘砰’的一声!
释心霍然起身,看到那是个年轻女孩。她身周流满了血。
她睡在自己血里。
释心赶忙跑过去。
女孩还没有死。
她用一双美丽怨毒的眼睛看着释心,嘴唇微微动着。
释心凑过去,女孩用微弱的声音说:“你长大了去战场,好吗?替我杀几个日本人。”
“好”。释心柔声说。
他握着女孩的手,直到她的手渐渐冰凉,他才走上了楼。
一个骨瘦如柴的日本军官提好裤子,拄着刺刀从前往后将女人们看了好几遍,指出十几个,大声道:“你们穿好衣服跟我们走!”
女人们用被子裹住自己,不停哭泣着。
军官等了几秒,见这些人没有举动,抽出刺刀指着一个女人道:“不穿就光着走!”
女人看着军官,美丽的眼睛里泪光闪闪。她终于哭泣着开始穿衣服,其他人也开始穿了。
红玫三两下就穿好了衣服,梳好了头发。看着那些女人,她觉得她们很可怜。
“哭有什么用呢?这个世界原本就是弱肉强食的。女人更不能哭,一哭男人就会像恶狗一样咬你,吃掉你,把你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释心抱住红玫,哭着道:“姐姐,你是不是会死?”
“不会的,傻孩子”。红玫怜惜地抚摸着释心,轻松地说,“一个漂亮的女人永远不会让自己轻易死掉。”
释心无可奈何地说:“可是他们如果要杀你你又能怎么办呢?”
红玫笑着说:“就算他们要杀我,我也总会给他们不杀我的理由。”
女人们穿好衣服站成一列。红玫打头,跟着日本兵走了出去。出了门,红玫才知道下边已站着数百个女人。
释心跟了出来,红玫招手道:“过来!”
她旁边有日本兵,释心壮起胆子走了过去,牵起了她的手。
温暖的手。
红玫流泪道:“你要听荷姐姐话哦。”
释心哽声道:“嗯。”
红玫道:“如果没吃饱就让她再去打,晚上如果冷就让她搂着你睡。”
释心终于哭了出来:“嗯。”
“衣服要洗,就算用冷水也要洗。她如果不给你洗你就找别人,钱在提包里,无论花多少都没事。”
“嗯。”
“澡也要洗的,知道吗?至少一礼拜一次。”
“嗯,姐姐如果回不来了呢?”
红玫眨着眼说:“就算我回不来,不是还有荷姐姐吗?她照顾得岂非比我照顾得好?”
“我只要你”。释心紧紧握着红玫的手,含泪道。
“你不是总骂我吗?贱女人,贱女人,贱女人。”
释心红着脸辩解道:“打是亲,骂是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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