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生进门时,只见白苏起和阿李在床上嘻嘻哈哈地打闹。他双手抱在胸前,倚靠门框,一只脚交叉在另一只脚前,脚尖着地,颇有兴趣地打量着他们两。
阿李余光扫到钱生的身影,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慌忙跳下床,低着头向门口走去。钱生拦住了他,狞笑道:“你,去干他。”
白苏起一听,扭头锐利地眼光射向钱生。
阿李惊愕地抬起头,钱生一手推了他,阿李向后倒退几步,不安地握住双手。
钱生继续推搡他,“去啊!”阿李依力道又向后退了几步,浑身都在颤抖。
钱生最后一推,他坐倒在床上,“快点!”
阿李滑下床,双腿跪在地上,哭腔的声音道:“大老板,求求你放过我吧!”
钱生一巴掌扇过去,“快去!不去我就废了你!”
阿李听了钱生恶狠狠的语气,更加恐慌了,战战兢兢地爬到床上,白苏起闭上了眼。
……
事毕之后,阿李提起裤子惊惶地跑出了门外,白苏起累的瘫软在床上,钱生翘着二郎腿悠然地坐在椅子上,目睹了全程的画面。他觉得白苏起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软绵绵的状态甚是诱人,于是起身去了浴室,冲洗一番后,上床压在了白苏起的身上。
第二日早上,阿李把昏睡在床上的白苏起抱起来进了浴室,烧了热水为他冲洗身体。昨天钱生折腾了他一夜,他的头脑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他浸泡在热水中,一双大手轻轻地擦洗他的身体,然后又回到了床上。他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阿李已经出门买菜去了。
他系好睡袍,抬腿下床,刚迈出一步没想到两腿一软,倒在地上,他又爬回了床上。房门紧锁着,隐隐约约地听到楼下的吵闹声,还有几声狗吠。他拿起床头柜的扑克牌,无聊地摆弄着。先把牌的数字和字母分类一一摆好,然后再打散按照梅花红心三角黑桃的数字顺序依次排列整齐,来来回回摆弄了三四遍,才听见开门声。
他的房间除了阿李和钱生出入以外,就没有其他人了。不过今天进来的是一个陌生男子,他半躺在床上,诧异地看着进来的男子,再仔细一瞧,后面还跟着四名壮汉。
白苏起下意识地拉起被子裹在身上,惊恐道:“你们要做什么?”
四名壮汉把被子拉下床,白苏起的双腿双脚被壮汉们按压在床上不能动弹,他的脑海里闪现出惊人的一幕。陌生男子并未脱衣服,他打开小手提箱,拿了一副针剂和三小瓶药水,摇晃两三下后,把针头注入药瓶里吸干了药水,三瓶药水都吸完后,针头朝上轻轻挤出了一点水。
白苏起恐惧地盯着针头,重复了句:“你要做什么?”
陌生男子用棉签蘸了碘酒,用手试着探测下静脉,找准一处位置,把针头扎进去。针打完以后,四名壮汉和陌生男子全都退出去了,里一层外两层锁紧了门。不到半个时辰,白苏起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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