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鸟!许少业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只鸟显然太聪明了,知道许少业最怕什么。
“你就躲在屋子里干这种事?”
白幕云挥舞着许少业从鹦鹉身上拔下来的羽毛,厉声向许少业问道。
“我只是想问它几个问题而已,它一点不配合,我只是想吓唬它一下,并没有真的想把它怎么样!”
许少业有点尴尬的挠了挠自已的脸颊。
这个鹦鹉实在太过份,仗着有白幕云与易晓妃众女的撑腰,对许少业极为高傲,仿佛它是主人一般。
许少业本来打算好好的给鹦鹉上一课,让它知道谁才是主人的时候,白幕云与易晓妃众女来了。
“问它几个问题?”
白幕云冷笑着,明显是不信啊!“它不过是一直鸟,你问它什么问题?
它能回答你什么?”
“它比你想像中的聪明!”
许少业说道。
“我知道它很聪明,但是再聪明也是一只鹦鹉,还能跟我们人一样聪明吗?”
白幕云冷冷地说道:“行了,鹦鹉我带走了,要是以后再让我发现你对它做任何事情,我们就走着瞧。”
白幕云转身离开,鹦鹉则在白幕云的肩膀流露出一副兴灾乐祸的样子看着许少业,着实让人可气。
“等一下!”
许少业是真的气不过了,也可以说是许少业吃醋了。
自已身为你们的男人,竟然还比不过一个鹦鹉,让许少业很是吃味。
“怎么了?”
众女停下脚步,白幕云回过头向许少业问道。
“这只鹦鹉原来的主人是宙斯之怒的人,我想从它嘴里问出一些情报。”
许少业把事情说了一下。
“它的主人是宙斯之怒的人?”
白幕云愣了一下,扭头看着鹦鹉,她很难相信,但是许少业不可能在这种事情骗她的。
“嗯!”
许少业点点头,道:“而且它的主人还是宙斯之怒的中层干部,很多命令都是它代它的主传递的。
所以我才想从它嘴里问出一些东西。”
白幕云看着鹦鹉,久久的沉默,过了一会儿,扭头看着许少业道:“这件事交给我吧,我帮你问。”
“好!”
到了这个时候,许少业也只能同意了,回了一声好。
“早点睡吧!”
白幕云说了一声,带着众女从许少业的房间里离开了。
许少业睡不着啊!他别提有多郁闷了!自已在众女心里肯定无比重要,但是现在却比上一只鹦鹉。
许少业知道自已在众女心里无比重要,鹦鹉只是暂时的,这也够许少业郁闷的了。
第二天一大早,许少业看到了白幕云,也看到了鹦鹉,鹦鹉就站在白幕云的肩膀上,还用挑衅的眼神看着许少业。
许少业只能呵呵,在心里说道,别让他找到机会,让他找到机会,一定把鹦鹉的毛给拔光了,让它明白,谁在众女的心里比较重要。
与众女说了一会儿话,众女离开,许少业把白幕云与萧若晴送到向天集团。
快到中午的时候,周明艳把地址发来,许少业叫了一声白幕云,白幕云把手边的事情安排好,跑到办公室找许少业。
“走吧!”
许少业站了起来,与白幕云照呼了一声,从地下停车场取了车,然后按照周明艳发来的地址,驾车行驶过去。
许少业来到汉城市中医分会的地点,周明艳早早的就在这里等着。
“许副会长,白总!”
看到许少业与白幕云的车来了,周明艳马上跑了过去,替白幕云打开车门,微笑着头号好。
“嗯!”
许少业微微点头,向周明艳问道:“病人在哪?”
“许副会长,张先生在二楼的病房里呢,请跟我来吧!”
周明艳道。
“张先生,这是我们的许副会长,将有他来给你看病。”
来到二楼的病房内,周明艳向张初安介绍着许少业。
“这就是你们的副会长?”
张初安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许少业,脸上露出一比不屑地笑意:“不会是通过什么关系进来的吧,还当上了副会长,想找人立威,找上我了,反正我的病情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就算是不知道我得的什么病,胡说八道一番,也不会有人去怀疑。”
张初安越说越觉得有可能,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每年给你们中医分会的资助不算少吧,你们就拿这种货色来糊弄我,真当我是泥捏的。”
“给我滚出去!”
张初安毫不客气地指着门外,对许少业吼道。
许少业何曾受过这种气,准笑两声,转身直接就走。
像这种人,太自以为是,太自大。
让自已治病,那一个不是哄着,求着自已。
你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装给谁看呢。
白幕云拉住了许少业,不让许少业走。
“张先生,你还记得我吗?”
白幕云向张初安说道。
张初安抬头看了白幕云两眼,顿时被白幕云给惊艳到了。
以张初安的身家,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地,但是像白幕云这么有气质的,还真不多见。
除了白幕云本身漂亮以外,最主要的是白幕云担任向天集团总裁这几年,养成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气质。
这种气质,让人一看,就有一种想要征服的感觉。
如果能把白幕云给征服了,一定很有感觉。
“你是?”
张初安惊艳了一下,马上惊醒过来。
他觉得白幕云很是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白幕云。
“张先生,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白幕云笑了一下,对张初安说道:“张初安还记得在米字旗国救过一个女孩吗?”
张初安盯着白幕云一阵猛看,终于想起来这件事,以一种惊讶的目光看着白幕云,一脸的诧异:“你是当年的那个黄毛丫头!”
“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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