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一个的撞了墙,连牙都磕着了。
那是一堵位于大河两岸的空气墙。
洪德飞的比较急,一时之间的冲劲让自己把血都磕出来了,牙也松动了好几颗,胡子上面都沾着血和口水。
他捂着嘴巴,眼睛茫然,显然是没能接受自己“破了相”这个事实。
方道长紧随其后,一把老腰又扭着了。
“别!别!别碰!”抬手止住了想要过来扶他的农植的动作,方道长面色狰狞,咬牙切齿的给自己一挺腰收腹——顿时咔嚓两声,把移了位骨头给正了回去。
狠心给自己来这么一手的方归元痛的眼泪都出来了。
七人的情况都不太好,毕竟事出突然,那空气墙又出奇的硬,一撞上去全身骨头都快碎了。
伯昂喃喃道:“难怪渡个河都能有紫气拿……原来这事这么难……”
洪德不甘心的上前想要把那墙摸摸,看看它究竟是什么玩意儿,结果整个人都顺顺利利的穿过了原本撞墙的地方,脚都陷到了河边软塌塌的泥里面。
“这地方不对劲啊。”希明捂着胸口啐了一口血道。
“已经看出来了……”还在扶腰的方归元有气没力的回道,“这条河估计跟三途差不多,上面不准飞里面不让游的……咱们要不绕道吧?”
“那我们要绕到哪去?这河这么长……”
“……”方归元想了想,觉得要不他们原路返回重新选条路走吧。
但这时候,还在河边鼓捣的洪德出声了。
他惨叫了一声,“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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