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轻女人,二十多岁的样子,黑长直的头发,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副精美的眼镜,打扮的很文静,可却又透着一丝高冷。
她瞥了刘闯一眼,声音清冷道:“看病的?”
刘闯点头道:“是。”
她点点头说:“人进来,狗留下。”
刘闯心想这妹子也太高冷了,说话也太简洁了,好像说话费流量似的。
进了屋后,刘闯觉得有点尴尬,便说:“我是小李村的,叫刘闯。”
“哦。”
高冷妹子似乎并不关系,但她仔细看了刘闯一眼,发现他虽然不是那种眉清目秀的小鲜肉,可却很男人,而且也很干净,算得上是自己不讨厌的那类人,便说道:“我叫宁宁,你什么病?”
这名字可够省事的。
刘闯心里吐槽,下意识的回答道:“哦,性病。”
“嗯?”
宁宁一皱眉,刚觉得他不是自己讨厌的那类人,没想到却是个爱乱搞的,若不是爷爷常说医者父母心,非赶出去不可。
想着,宁宁眼中便闪过一丝厌恶,而且声音也更冷漠了:“说说具体症状吧。”
来的路上,刘闯已经具体问过了,便对宁宁细细说了,比如说那疙瘩的颜色和形状,还有气味什么的。
宁宁见他说的这样细致,心里就恶心的不行,她有洁癖,见不得脏东西,更恶心得了脏病的人。
只不过,宁宁也算半个医生,总不能不管病人,便说:“病能治,西药外敷,中药解毒,还要……”
说着,宁宁眼中充满浓浓的厌恶说:“还要配合针灸。”
刘闯想了想问道:“那个啥,老中医不在家吗?”
宁宁说:“你说的是我爷爷,他去世了,但我也能治。”
刘闯见说到人家痛处了,便连忙道歉,随后道:“我也学过针灸,方便教给我吗?”
宁宁皱眉说:“这可不行,万一出事了谁负责任?”
刘闯想了想说:“我哥是刘坤,我从小就跟他学针灸,不会出事的。”
“刘坤?”
宁宁回忆了一下,倒是知道这个人,爷爷活着的时候,还总说他医术好,便也放心了,但因为恶心刘闯得了脏病,便说:“可以教你,但你要多付钱,五千吧。”
“行……”
虽然刘坤很惯着刘闯,但他董事早,从小就很节省,所以当然肉疼了,但这也是为赚更多的钱嘛。
很快,刘闯便给宁宁转了账,收到钱后,宁宁也没藏私,将治疗方法教给了刘闯,然后便送客了。
而刘闯并不知道,自己被误会了,反而还美滋滋的,毕竟如果治好了王援朝的病,可就能赚一大笔钱呢。
见时间不早了,刘闯也不放心嫂子自己在家,便打算回家。
可才出了宁宁家的院子,一辆黑色卡宴便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一个穿着白西装的年轻男人。
“你谁啊?”那人一脸倨傲,而且眼中充满了鄙夷,仿佛是刘闯很碍眼一般。
刘闯心里不舒服,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说:“看病的。”
“穷酸样,你有钱看病吗?”他嘲弄一笑说:“真可怜你们这些穷人,生个病都没钱看病,还不如找个没人的地方自杀算了,到处跑多碍眼,还污染空气。”
这人傻逼吧……
刘闯一阵无语,但也没说什么,而是直接走开了,心想这些富二代眼里面,穷人就不算是人吧。
“大王,您一声令下,我把他蛋咬下去!”黄老邪不满道。
二哈也立刻道:“大王,老邪咬左蛋,右面的我来!”
刘闯听着好笑说:“这种人,还不如狗呢,理他做什么。”
“大王,你太过分了!”黄老邪有点不满。
二哈附和道:“是啊,拿这种人跟我们狗比,这是狗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刘闯笑道:“好好好,本王错了,回头给请你们吃大餐。”
黄老邪却是说:“大王,您能请我大保健吗?”
“???”
刘闯都快笑哭了,这俩家伙真是一对活宝。
说着话,刘闯已经走出去很远了,可却依稀听到了一个叫声。
“嗯?”
刘闯猛然回过头,看向了远处的宁宁家,自从喝了虎王酒后,他的视力和听力都非常好,即便距离远,也能听出这是宁静的尖叫声!
不用多想,一定是那个富二代把宁宁怎么样了!
虽然只有一面之缘,而且宁宁冷的不近人情,可刘闯却见不得女人被欺负!
想着,刘闯便跑了回去。
黄老邪忙问道:“大王,您这是作甚?”
刘闯道:“带你们咬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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