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赵长存才开口,打破沉寂,声音中带着几分冰冷的杀意:“老爷昨天走了,大家也都知道,我们赵家的崛起,跟昆仑山的王老有着密切的联系,所以老爷走之后,前去昆仑山,想要接王老下山,举赵家之力,为其养老……但是,因为老爷走了,王老直接翻脸不认人,不仅拒绝了我们赵家的好意,还将昆儿打成重伤,到现在都还神志不清,甚至将那些保镖们都残忍的杀死……”
说道这里的时候,赵长存还流露出一副痛心疾首,愤愤不平的样子。
“昆儿没错!错在我们……老爷走了,有些人觉得我们赵家垮了,甚至连王老,也直接拒绝再和我们交往,现在我们所面临的形势,我想大家也都知道了吧?”
声音刚落。
会议室中,终于有人跳起来接话了。
赵昆的堂哥,赵敬,气势腾腾“对,大伯说得很对!昆仑山那个老不死的,给脸不要脸,真以为他曾经给了赵家一些帮助,就可以高高在上吗?这次更是打伤昆弟,这已经表明要和我们赵家绝交,所以,我们也没有必要再给他面子了……太爷爷已经不在了,我们赵家应该团结一心,证明给所有人看,我们不怵任何人。”
话匣子打开,会议室中,那种诡异的气氛悄然消散。
赵家的人,在赵长存的故意引导下,纷纷开始发表自己的意见了。
“照我说啊,那个什么狗屁老神仙,就是瞎扯的,现在是21世纪,相信的是科学,哪里还有什么狗屁的鬼神?那老东西,太自以为是了,还真把自己当一号人物了?”
“对一个小辈动手,真不要脸。”
“是啊,动手也就算了,赵昆平日那么有礼貌,还扬言说赵昆羞辱了他……什么玩意。”
“看我们赵家好气氛了呗!老爷走了,不把我们当一回事了。”
“嘿,我觉得,完全可以找人暗杀他,那老不死的,一直都居住在昆仑山,深山老林,平日也就几名特警保护他,杀死他实在是太容易了!”
绝大多数赵家的人,都是冷冷的说道。
赵长存听着这些声音……
目光幽幽。
良久之后,当这些族人们愤怒达到顶点时,他这才开口……
“大家安静一下!”等会议室重新恢复安静:“昆儿去过那边后,消息已经传开了,现在昆仑山已经被封锁,不少大人物们去慰问王老……接下来,大家所负责的部门,很有可能会面临各种各样的打击,请大家不要紧张,努力扛住……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报复!我们赵家可是从事的房地产行业,在经济高速发展的期间,我们的产值,绝对不会有丝毫动摇!”
“是,大伯!”
“是!”
“放心好了,我们还年轻,那老东西能活多久?”
“我一定会为赵昆报仇的。”
赵家高层们,信心满满。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
这场会议结束。
而赵长存在会议结束后,独自来到庄园中,一个安全屋里面。
这里,曾经只有赵柄生一个人知道,里面生活设施齐全,一个普通人,能够安然无恙的在里面生活至少三个月。
当赵长存进入这安全屋后。
屋内……
洁白的沙发上,一名白发沧桑的老人,杵着一根龙头拐杖,穿着金色黄褂。
这老人身上没有丝毫的气势释放。
看起来跟普通的老人无异……
脸上满是皱纹沟壑,仿佛像一盏随时会熄灭的灯。
但是,如果认真看的话,就会发现,他的眼睛里面,充满了睿智,仿佛一切事物,都早已被他看得透彻,那衰老的容颜中,也隐隐透露着一丝生机,至少还能活好几年。
赵长存进来这里,关上门。
站在那老人面前时,微微弯腰,眼神中全部都是恭敬,同时沉声汇报着:“老爷子,您猜的果然没错,昆儿送去医院后,有九家人,前往了昆仑山……”
赵家会议散后,所有人都快速行动了起来。
一时之间,整个q市,都充满了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昆仑山下,更是多了许些陌生面孔。
不过,此刻,龙鼎庄园,秘密安全屋中,却是沉寂无比,甚至空气中都带着几分冷意。
“嗯!”
听完赵长存的第一句话,良久后,白发老人轻轻点头,表示回应。
而这个老人,正是传闻已经在昨天死去的赵柄生。
“老爷子,刚才我也召开了家族会议,将大致情况告诉了他们一翻,现在每一个人都有足够的信心,不过这一回,是不是有些大题小做了?”
等赵柄生回答了,赵长存才继续说下一句话。
“昆儿好了没有?另外,跟他一起去昆仑山的保镖,连尸体都看不到么?”
赵柄生声音淡淡,看了眼赵长存后,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幽幽问到。
提到赵昆,赵长存顿时满脸的怒气,咬牙切齿:“那个老东西,下手太重了,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昆儿的精神都出了很大的问题,到现在还是无法回答究竟发生了什么,另外,那些保镖们并未出去长生观,但是结果肯定不怎么妙。”
赵柄生听罢,双眼微微眯起。
足足思考了十分钟,他这才睁开眼睛:“长存啊……你知道为什么我会给你取这个名字吗?”
“老爷子,您之前说过,希望我们赵家永世长存下去,希望我们代代富有,不再给任何人做奴做婢,这一点,长存一直都不敢忘记!”
呼!
赵柄生缓缓从沙发上站起。
嘴里深吸了一口气。
杵着拐杖,走到了安全屋一面墙壁前,背对赵长存,再次陷入了沉默。
这墙壁上,挂着的是一副画像……
画中,是封建时期的华夏国,里面,三两座破旧的土房子巍巍而立,旁边是几只争食的小鸡,几棵歪扭的桑树,还有数名衣着华丽的人。
而在中间那个土房前,一名四五岁的男孩,衣衫褴褛,模样凄惨,双眼满是泪痕,手里还拿着一个破碎了一角的空碗,正在乞饭。
这幅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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