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叫别的?他心里焦急,一下子想不出怎么个解释法,只能又说,“我对她真的没意思,我可以誓!”
谈衣的语气不冷不热,显得生疏异常,“沈大侠不必誓,你们登对得很,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沈流又说了好些好话,谈衣的回答却一句比一句刻薄,到最后,沈流似乎也有些着了恼,愤愤离去。
谈衣听到沈流离去的脚步声,半晌没有说话,只呆呆地看着虚空。许久之后,他慢慢地低下头,忽然伸出手来。
他望着自己的手,这双手上,早已经沾了不知道多少鲜血,而那个少女却那么纯净美好,她才是与沈流一个世界的人。
而他,即使他穿的衣服再白、再干净,也遮挡不去身上层层叠叠的肮脏与血腥,掩盖不了他是个杀人如麻的凶手的事实。
其实他和慕容绯,和刘凯之流,又有什么区别?他早就没有办法再坦荡荡地站在阳光下。
沈流走了,也好吧……
谈衣靠在门边坐了一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梦里一下是亲人死去的场景,一下又是那些死在自己手上的冤魂索命的面孔。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醒了过来,感觉有些口渴,于是打算去厨房倒些水。
他刚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个人坐在门口。他低垂着头,一身的黑衣被露水打得有些湿了,显然是在这里坐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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