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的秦明躲进自己的清宴阁就开始了闭关,十天后再次出关的秦明已经消化了李夫人所赠宝药的药力,成功踏入了御气五重的境界.
同时,冥河刀法三重,第一重无根冥河、第二重亡魂的哀嚎,第三重冥河摆渡人。秦明有了蝉翼刀成功掌握了冥河刀法的第一重,也算是刀法小成的高手了。
正准备吩咐下去给自己准备一桌大餐的秦明接到了父亲秦任远派人过来的传讯,二弟秦安回来了,家族的商队似乎遇到了麻烦,要秦明到议事厅商量事情。
秦明的二弟秦安,对武道不感兴趣,喜欢带着家族商队到处游历,这些年也是为家族带回了大把的银子。
融合了记忆之后的秦明是第一次看见自己弟弟,这段时间秦安带着家族商队去了相隔数州的北济州,不过原本应该十天前就回来的。
进了议事厅,秦明一眼就看见大胖子秦安,身上裹着纱布垂头丧气地坐在角落里。
“哥,你来啦,家里商队被人抢了,老六几个都死了,我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秦安眼睛红红的说道。
“你别急,慢慢把事情再说一遍”这次开口的是坐在上首的秦任远。
秦安情绪总算安稳了些,秦明坐在边上也总算听明白了,原来到北济州的这条商路,是秦安两年前自己去开拓出来的,利润很厚,青云州的特产在那边很好销。
今年开始呢,附近的两座县城的天水县陆家和飞虹县何家都开始走这条商路。这次呢是三家组成的联合商队,带了大量三个县的特产货物,准备去北济州大赚一笔。
另外两个家族也是本县的封地男爵,实力不俗,这次的联合商队里每家出动外家高手四人,御气一重的各一人,共计护卫十五人,其余仆役也都是青壮年,别小看这个阵容。
御气境的护卫一般只有贵族家族才有,御气一重在男爵家族那是护卫队长级别的。当然能被派出去担任护卫的御气境多半是依靠药物提升的,以后发展潜力有限。即使如此也比一般的江湖镖局强出太多了。
然而就是这样彪悍的阵容竟然在经过北路荒原的时候被人抢了,家里的御气一重强者楚六庭战死,另外两个县的御气强者一死一重伤。
总算三家商队的领头人都逃了回来,但带着的上百万两的货物都被劫走了,秦安后背上还挨了一刀,总算是保住了命逃了回来。
“什么强盗这么有实力”秦明也是有些疑惑的问道,一般到了御气境的强者绝对能在贵族里混个护卫队长之类,愿意落草为寇的很少,何况正面击溃三个御气一重的高手,二死一伤,这伙强盗真是非同一般了。
“是赤发鬼那帮人,原来只是盘踞在北路荒原六合山的一股小盗贼,二三十个人,袭击过路的民间商队,但是贵族商队他们是绝对不敢攻击的。
但是据说去年开始这伙人的头子赤发鬼陈彪走了狗屎运不知从哪继承了一个前辈高手的遗泽,武功突飞猛进。
我看不出具体境界,但那气势已经和爹差不多了,而且他还掌握几种大威力的武技,六子就是被他一拳打碎了脊柱。
他的武功其中有一种我印象特别深,双手握成一个瓶状,能打出空气弹来,隔着十几米把我一个护卫打成了碎片了。”
这家伙现在可不是二三十号人,六合山那现在有两百多号人盘踞着,还招揽了两个御气一重的做副寨主。
一个叫赵喆,擅长爪功,是被大成刑庭通缉的要犯,另一个叫钱通,是个用剑的高手,天水县陆家的御气高手就是败在他的手里。”
“和爹差不多的气势,那起码也是有御气三重了,难怪秦安这次真么狼狈”秦明想到
“不如你去看看,那陈彪没准就是在六合山得了什么机缘”沧海说道。
“别急,先看父亲怎么说吧。”
秦明示意沧海稍安勿躁
秦任远是个有决断的人,很快决定火速联系陆家与何家的人,经过几次商议之后,决定三家联合围剿六合山,拔掉这颗扎在周围数县的钉子。秦家这边是家主秦任远亲自出征,而秦明呢,秦任远认为身体刚刚恢复,修为也只是刚到御气境,还是留守天河县处理县内事物。
秦明随遇而安,既然便宜老爹决定自己去,那自己留在家里练练功也挺好,自己这具身体还年轻,来日方长。
很快十五天后,秦任远带着家族卫队的大部分精英力量,和陆家还有何家的人合在一处,陆家也是御气四重的家主带队。
何家的现任家主才御气二重,但家族太上长老,上一任的家主已经御气五重的何家老太爷亲自出马,一个御气五重,两个御气四重。
再加上三个家族的大批精锐护卫,围剿一个山寨,显然小菜一碟。算上路上时间,秦任远自己估计最多一个月,应该就能回来了,于是嘱咐秦明安心待在家里,管理天河县的各项事物,自己很快回来。
秦任远走后,秦明倒是觉得待在家里自由不少,所谓县里的公务,其实大部分都是固定流程,总不见得都要男爵大人处理。
秦明怎么说也算天河县的大公子,自有县里文官处理,只要最后看看没啥问题签字确认就行了。早上起来花个小半天也就全部搞定了,然后,好吃好喝,到处逛逛,再练练功,日子过得很不错。
就这样二十多天过去了,秦明估摸着自己那便宜老爹也快回来了,不知道有没有搞到什么好东西,那陈彪的功法总该分到一两样,到时借了看看作为参考,让沧海推演一番,也是很不错。
这一日晚上,闲来无事的秦照例坐在秦家庭院里最喜欢的位置,落樱的时节已经过去,落樱飞雪的美景只能等到来年,庭院里有栀子花盛开着,淡淡的花香,配着杯中的碧绿美酒说不尽的风雅。
还记得前世那一年,十六岁的仲夏,夏日的晚风似乎都飘荡着青春的气息,在风中,栀子花的花瓣飘零,清丽的少女,白衬衣和蓝色的裙子。
花瓣飘零在裙边,拥你入怀的时候,那淡淡的香味,是少女的体香,还是栀子花飘零的味道,秦明分不清楚,只记得,那一夜的味道和今晚的很像。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饮尽这杯中美酒,今夜的孤寂是最好的下酒菜。
只可惜啊,杯中酒,花下人,伊人不再,杯中醇酒再美,又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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