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蓝航死缠烂打……”
孙季柯忿忿地将目光投向蓝航替补席。却现蓝航主教练和队员们正谈笑风生，看起来丝毫也没有输掉比赛的郁闷。
而就在这时，正巧蓝航主教练扭头过来。
双反视线一碰，蓝航主教练挑了挑眉毛，露出不屑地表情，扭开了头。
一股火气直冲头顶，孙季柯正准备开口说什么，却被铁山拉住了：“好了，别理他们。总之赢了比赛就行了。”
孙季柯冷哼一声，忍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两队例行的握手，出内场，排成一排向观众致意。
然而让人难堪的是，当内场和外场的隔离屏障开启，大家走出去时才现，现场观众竟然寥寥无几。能坐四万人的看台上，所有人加起来，也不过四五千人。
众人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同时举行的十六场比赛，观众的多少，意味着关注程度的高低，更直接关系到脸面。
可如今……
“让我们恭喜瀚河战队取得这场比赛的胜利，同时，我们也要向蓝航大学战队致敬，感谢他们为我们奉献了一场精彩的比赛，非常顽强……”
如同往常一样，现场解说的套话如期而至。但怎么听，怎么显得有气无力。似乎是已经等不及要赶紧宣布比赛结束了一般。
现场的掌声稀稀落落，完全是应付了事。
而就在孙季柯和铁山等人分外难堪的时候，忽然，观众台有人大声喊道：“长大打赢凌大了，瀚大开不开心？！”
这声音，如有魔力一般，让现场顷刻间陷入一片死寂。
旋即，看台上爆出一阵哄笑。
这声音远比之前的掌声热烈多了。就连站在旁边的蓝航大学，也都是忍俊不禁。一些队员还鼓掌欢呼。
铁山猛地扭头向场边看去。视线中，黄岐晓抱着膀子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是真的！
铁山的瞳孔猛然收缩，而孙季柯的脸色，已然一片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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