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那君某有何事也便直言了罢。”
世子举起酒杯看向季寒蝉:“先前我并未告知于你,祖父同家父已然定下了一件大事。”
季寒蝉好奇:“什么大事。”
“本是想着带你会洛阳再说,不过借着今天的宴席先道了也无妨。”
他直直地看向季寒蝉,神色十分认真。
“我们要结亲了。”
“什么?!”
连连几声惊呼来自季寒蝉主仆二人。
她本端着酒的手一抖,酒洒了一张桌子。
咔嚓一声,阮时碧的椅子把手不知如何也被握断了。
“跟我走!”
他突然站起身来,两三箭步走到季寒蝉面前,一把拉起她的手,不容置疑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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