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甚至直到现在季寒蝉还抱有他是否会回来的想法,可是人人都知道,她是时候该奉上输家的代价了。
“小姐,现在我们如何是好?”
拾锦等季寒蝉洗漱完,坐在她身旁,如此问道:“如今您有毒在身,况且还有敌人在暗,加上阮时碧一走,我们的位置恐怕很快将要暴露了。”
季寒蝉定了定神。
“你一会儿吩咐人再去准备一辆马车,朝西方走,我们改道了,走南方。”
“是。”
拾锦应一声,招来旁的一个下手耳语几句。
“小姐,还有呢?”
“走吧,时辰也不早了。”
季寒蝉披上做旧了的杂毛披风,一把把门推开,霎时呼呼狂风顿时迎面吹来。亏得里头穿得厚,否则得冷不死她。
久居户内,突然出门,黯淡的光线也格外刺眼,惹得季寒蝉眯了眯眼睛。
“拾锦?”
这时,她突然转头:“你去准备点胭脂吧,我把脸上也涂一涂,免得一下就被认出来了。”
季寒蝉低头理了理衣裳,不见拾锦回答。
“怎么了?”
季寒蝉一抬头,就看见拾锦瞪大眼睛站在原地,眼睛直直地往前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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