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烫的脸颊。
“不必了,你脱光了我都不会脸红,以前看得多了,不就是果男吗?谁没见过啊。”
“你见过?”
他见季寒蝉许久未接过衣裳,便走上前去,摊开又给她披上。面上似笑非笑,身上半遮不遮。
季寒蝉下意识紧了紧身上的长绒毛披风,不说话。
“那——”
阮时碧似乎下定了决心要证明自己不小家子气,他一手捏住铺盖的一端,作势就要拉开。
“别了,别了,我们讨论正事儿吧,正事儿还没讲呢,对吧。”
季寒蝉忙止住他,敛住了面上的笑,摊上了正经儿表情。
“说吧,我为什么可以信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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