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云舒拉扯我半天,终于急切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叫辰玉她们下来帮忙。”
听着她哒哒哒急切的上楼脚步声,我独自瘫坐着,忽然很想哭。
我特码的是为了什么啊,我特码的要是有钱有势有权,怎么可能这样造自己。就算我无权无势没钱,但只要给我一个普通的正常人生,我也能安稳过一辈子,我也不会这么着急迫切的要往上爬啊。
三年,我很等不及,我担心我有了点成绩之后王树田会有更大的势力啊。
我捂住心口,想要捂住那丝痛苦伤心。
我想哭出来,从在父亲墓碑那次哭着发誓三年之约,我好像很久没哭过了。
可哭出来,对我现在来说似乎都是一件奢侈品了,我想哭,想发泄出来,可是我哭不出来,泪腺似乎跟我作对一般愣是不工作,不让我眼泪释放出来。
这时,楼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很快脚步声来到我身旁。
浑身虽然虚弱无力,但感触神经似乎还在工作,我感觉自己的胳膊被架起来,被抬起来,柔软的身体支撑我往上走。
我抬头一看,左边是辰玉扶着,右边却是很久不见的小笛。
小笛正好与我对视,她几乎是满脸怒意的吼道,“陈望,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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