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许多银子在向自己招手,忙又给周四倒一杯酒:“哎,这事儿,陛下那边没有定夺,就不能传出去,也只有装糊涂了。只是你们王妃那边,你是怎么说的?”
“今儿的信就是给我们王妃写的,我也只能含糊着说,说我打听的消息各种都有,甚至还有说我们世子确实已经没了,不过陛下下诏不许把消息传出去,也没有法子。”周四端起酒杯,眼泪就又滴进酒杯里。
这句话让张三李四都很高兴,两人又开始劝周四喝酒,周四喝的大醉,两人又让找来的妓女扶周四进去睡了。等周四被妓女扶进去,张三李四才把酒杯碰在一起:“好,你我哥俩,这笔生意做完,也可以快快活活过上一段时日。”
两人说完就又把酒菜吃了一空,各自大醉。等第二天早上周四醒来,谢过二人款待,二人也就把帐结了,去东平郡王那边报信。
东平郡王听完才微微点头,遣走二人。内侍已经对东平郡王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东平郡王的面庞上挤出一丝笑:“这才刚开始呢,不过是让楚王妃那边乱了分寸。”
“只要乱了分寸,就有的是机会,况且,还有王妃呢。”内侍提起东平郡王妃,东平郡王的头微微一点:“说的是,还有王妃在那里,准备笔墨,我给王妃写信,要她见机行事。”
内侍应是,刚把笔墨备好,就有人进来禀告,周四又来了。
这一回东平郡王没有晾着他,吩咐让他进来,周四进来时候,东平郡王的信也写好,让人送回去,看着送信人的背影,东平郡王总算感到长久压在自己心上的那块大石头被搬走了,自己这一次,可以好好地等着楚王府那边乱成一团,自己再在京城见机行事,真正地把罗顷弄死。如此,自己的计划才能顺利实施。
罗顷并不知道自己的死讯已经被东平郡王经由周四的手送到楚王妃耳中,他依旧和琼竹在宗正府中过着悠闲自在的日子。夏日已经渐渐过去,琼竹闲不住,已经和顾嬷嬷一起,把屋内的湘妃竹帘都收起来,换成春秋用的软绸门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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